球場上,向日嶽人一個淩空後翻,瞬間將桃城擊來的球拍了回去。桃城往前急衝幾步,不能接住。
菊丸的反應比桃城還激烈,他恨鐵不成鋼的嚷嚷:“那種球應該輕鬆回擊的。這樣也算是我的弟弟嗎?”
龍馬聽得無語,忍不住提出困惑:“什麼時候桃城學長變成菊丸學長的弟弟了?”
“怎樣都好啊,不能輸啊。”
看著菊丸氣得上串下跳,恨不能把桃城拖下來自己上場的架勢。龍馬黑線的想,難道這就是物理學當中所謂同性相斥的原理。菊丸與向日嶽人是同類型的網球選手。自然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在自己眼皮底下囂張。
不過,這並不是壞事。反而是相當不錯的好事。因為龍馬對這個向日嶽人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他心裏還記著向日嶽人數落他身高的仇呢。
他不介意在兩人之間添把火,讓菊丸更加討厭他。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何況他跟菊丸並非生人,更容易站到一起。
於是淡定的龍馬少年淡定的輕掃一眼場中此刻正專注於桃城動作的向日嶽人。然後眉梢抬也沒抬一下的開始瞎編:“菊丸學長討厭他也是應該的。”
聽這話,菊丸果真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安靜下來,疑惑的看著他。
龍馬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家夥天天到處嚷嚷自己的網球多麼多麼厲害。”瞟瞟正認真聽他說話的菊丸,龍馬對這樣的狀態很滿意,繼續瞎嚼:“他自吹自擂也就算了。偏偏還要拉上菊丸學長你,你說這家夥是不是很欠揍?”
單純的菊丸果然立刻上當了。憤怒的嚷道:“這家夥說我什麼?”
“他說……”龍馬憐憫的看了眼菊丸,看得菊丸渾身一激靈。男孩嘴角一勾,壞壞的說道:“他說菊丸學長的舞蹈式擊球不過小孩子過家家。他隻要稍微動那麼下手指頭,就能打得菊丸學長你哭爹喊娘。”
“呀~~這家夥真可恨!!!”菊丸氣得衝前一步,狠狠的抓住圍網的鐵格子。恨不能立馬跳進去把那家夥碎屍萬斷。
圍網的鐵格子被他抓得咯吱咯吱作響。好像下一秒就要斷掉。
球場裏正在比賽的兩人聽龍馬在那瞎掰,瞬間嘴角抽搐。向日嶽人鬱悶的抗議:“喂,青學的一年級,我什麼時候說過那些話?”
回視充滿疑慮的菊丸,龍馬無辜的眨眨眼,聰明的反將回去:“嘖,這家夥,自己說過的話,都不敢承認,虧他長這麼大,真是白活了。”
被鄙視白活了的向日嶽人吐血的跳起來喊:“你這家夥少在那胡說八道,我才沒有。”
無視氣得差點腦充血的向日嶽人,龍馬求助的看向菊丸:“菊丸學長,你信他,還是信我?”
任何人被那樣一雙不含半點雜質的清澈眸子認真盯著。說出懷疑的話,好像都罪大惡極。菊丸很快敗下陣來,選擇信任龍馬。
“哼,那家夥長著一頭怪異的紅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當然相信你。”
龍馬感激的伸出爪子在菊丸手臂上拍了拍。
場上,向日嶽人一個趄趔,差點摔倒。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