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搖頭又點頭,最後乖巧的應:“我知道了。”
遲琛滿意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乖。”
安暖一把攥住他的手,他的手包著紗布,因為剛才用力過渡而滲出血珠,她有些心疼:“你的傷……”
“我沒事。”
安暖伸手去解他的襯衣:“讓我看看你的傷好不好。”
遲琛心裏一暖,湧上一抹道不明的喜悅:“你在關心我?”
安暖不敢去正視他的眼睛:“我……我隻是想看看,你傷的嚴不嚴重,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我關心你也是應該的。”
但遲琛卻拒絕了,他的背部燒傷嚴重,他怕她會接受不了:“一點輕傷而已。”
安暖咬著下唇:“嗯。”
在醫院療傷的這幾天,安暖和遲琛和好如初了,甚至安暖對他更加依賴了。
以前,他吻她,碰她的時候,她總會介意,不允許,可現在,她卻又自然的接受著。
晚飯後,她呆在遲琛懷裏,頭靠在他胸口抱著她:“明天,我們一起回s市看看姐姐吧,我想跟她道個歉,前陣子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麼強硬的對她,姐姐是我關心我,寶寶又生病了。”
遲琛點頭答應。
安暖又抱緊了幾分。
遲琛低頭吻她,吻的更深入,將那份不舍一起卷襲了。
安暖躺在他的身下,小手抵在他胸口,麵對遲琛的衝動和粗暴瞬間又想到黑豹的模樣,她搖頭:“不要。”
遲琛很想要了她,從未有過的想,可是安暖不允許,他又替她穿好衣服,抱著她睡去。
安暖從s市看許歡顏回來的第二天,遲琛沒有直接回遲宅,帶著她去了一個地方。
那裏。
是一個小山莊。
風景特美,安暖玩的很開心,遲琛教她遊戲,做飯,帶她放風箏,釣魚,做著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
短短幾天,卻像經曆了一輩子的過程,雖然她和他還會鬧脾氣,但這一切回憶起來都是幸福的。
可是,在將要離開這個山莊的時候,遲琛又帶她見了一個人。
那人,是心理醫生。
但遲琛卻告訴她,她是她心髒的主治醫生,想了解她手術後的病情。
安暖和她聊了足足將近五個小時,受過刺激,大聲痛哭,瘋狂砸過東西,遲琛就守在門外承受著這些悲痛。
那個心理醫生,替她做了催眠輔導,她強行用洗腦的方式告訴她,黑豹,爆炸的事,隻是一場噩夢,那是不存在的,強迫她的人是遲琛,遲琛是壞人,是殺人犯,他殺了很多罪惡。
安暖痛哭是因為,提及到那晚爆炸的事情她受不了這份刺激,可當醫生跟她講,那人是遲琛時,她又冷靜下來,但她卻又無法接受遲琛是殺人犯!
因為遲琛答應過她,不會殺人!
然而,那一段安暖不願意回憶的痛苦記憶就這種被抹去了。
安暖一醒來就用仇怨的目光瞪著遲琛。
遲琛對她,也恢複了一開始的冷漠和疏離,兩人坐在車裏,十幾個小時的路程沒有過一句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