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拉住他的手,臉紅的不成樣子,“我們先脫完衣服,然後躺下來再……”話音突然中斷。
悠然臉色漲紅,心中想著:死了,說不下去了,他應該都懂的吧。嗯,肯定都懂的。她害羞到連抬頭都不敢,都已經做過好幾次,怎麼自己每次都好像黃花大閨女似的。
艾倫定定看著她,嬌紅的花朵,現在這一刻隻為他綻放,美麗而芬芳。他猛地攫住她的嘴唇,輕微的撕咬,手毫無章法地扯著她的小安全褲,衝動起來的樣子,完完全全是個沒見過世麵的毛頭小子。
悠然一邊回應著他的親吻,一邊拉住他的手主動地拉著他的手,脫下最後的一片遮羞布。
剛脫完所有衣服。
她躺下,躺在鋪著兩人衣物的草地上,主動的摟住他的肩膀。兩個人草地上激情親吻,全身的溫度越來越熱,還在吻著,她拉著他的手放在其它地方,他一點就通,溫柔耐心地撫摸。
漸漸的,她覺得已經可以,指引著他進行下一步動作。是緩慢而疼痛的一個過程,她是被撕破的痛,他是被絞住的痛。
她覺得難受,咬住的下嘴唇快要破皮,碩大的汗珠滲出來。每一次都有那該死的膜,破開的那一瞬間,熟悉的疼痛瘋狂攪動,眼角出現淚水。
他也難受,那種被束縛的感覺,可是他不舍得加重她的痛,隻是憐惜地吮吸她的眼角,啃咬著她的鎖骨,緩慢而沉重地撞擊。
未經人事的身體,格外敏感,隨便的觸碰,就是一陣激情顫抖和呻1吟。狂卷的風浪來的比以往還要遲,可是真正來臨的那一刻比以往的每一次要來的暢快淋漓。
她的腳趾不受控製的蜷縮,口水津液流出嘴角,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天地仿佛就此毀滅。
結束後,他翻身躺在下麵,將她抱在懷中,撩開她粘在下巴的濕透發絲,淺淺啄吻她的嘴角。珍惜、憐愛,放在心尖上。
他愛她。
兩人心如明鏡,映出這三個字。對悠然來說,心動,可是也心痛。她摩挲他的臉頰,如同過往的每一次愛撫。
有時候,很希望他能記住她,無論是什麼時候。但更多的時候,知道清醒並且自虐地反複提醒自己,這是不可能的。夢境、任務、現實,無論是哪個,都是水中花,不可觸及。
悠然斂下眼中情緒,嘴角漾開笑意,“我們再做一次吧,就一次。如果你愛我,就答應我。”
躍躍欲試的表情,還帶著幾分嬌憨。怎麼可能拒絕,他光是看著她,就已經沉淪到不能自拔,更何況是她的邀請。
多開心,他愛她,她也愛他。他這麼想著,嘴角綻放最絢爛的笑容,低頭親親她的臉頰,“好”。手指細心地擦拭她臉頰旁的汗水,剛落下的汗水,有點黏稠,還帶著若有若無的香氣。
她抓住他的手,含住他的修長的食指,眼神挑逗的看向他。舌頭卷住,吮吸。
很明顯的,他整個人一僵,那種濕軟蠕動的感覺,就像是……他抽出手指,再也忍不住地瘋狂地吻住她的嘴唇,手有規律地在她曼妙的身體上探索。
第二次進入的時候,沒有第一次的痛楚,酸酸麻麻的感覺,別是一番狂風漫卷的雲雨。快到的時候,他咬住她的耳垂,粗喘著氣,“我要到了。”
悠然看著他漲紅的側臉,周身仿佛浸泡在冰寒的水中,該斷則斷,婆婆媽媽就又要來一次,就多痛一分。
她飛快的拿出水晶球,口中念出,“收”。他瞬間化作黑色煙霧,被旋轉的吸進球中。本來是透明的水晶球,變成通體黑色。
最後一眼,他的眼中沒有怨恨,有的隻是驚訝。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沒有問出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問到。
悠然木木看著手中的水晶球,眼淚幾乎要往下掉。露出一絲苦笑,低頭輕吻水晶球。
按照之前夢中的指引,她將自己的身體化作一層冰晶,緊緊裹住水晶球,永遠埋在最深最深的土中。
世界又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悠然看著周圍的環境,突然想起,自己那時候是被傑克套進一個袋子,所以才會進入二世界。
本來在夢中的時候,不確定那是夢境,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愛戀、疼痛,一切的一切,都是來的那麼洶湧逼真。如果確定那是一場夢,也許她就不會舍得將他封印。
所以,果然隻是一個夢嗎?她輕輕歎息,沒有留意到身後凝結著一股沉重壓抑的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