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以摸到小猴子,她還是很高興的。
洗完手後,她就和無咎一起去到了房裏,把陳壽晾在外麵。倒不是故意這般,實在是蘇湄心思單純,想起一出是一出。
“奶奶,我們回來了。”
陳秀娥笑容慈祥地招呼蘇湄過來,指著麵前兩瓣和瓦片差不多的鐵片,她把銅釜裏的糖液倒入,兩瓣合在一起,按照一定的方向翻轉,稍稍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她將糖模打開,竟然從裏麵拿出一個通體透明潔白、形態惟妙惟肖的小獅子。
“天呀。”蘇湄驚得合不攏嘴,不可置信地看著陳秀娥,“奶奶,你也會變戲法嗎?”
陳秀娥搖頭,她這可不是戲法,認真教導蘇湄之後,便把鐵塊遞到她跟前,“現在你可以自己試試了,奶奶再去找找別的糖模。我們不但可以做小獅子,還可以做小兔子,小老虎,還有大象之類的……”
陳秀娥滔滔不絕地說,取了好幾個糖模,擺放在桌子上。無咎也想試試,但是被她攔住了。
“你小孩子,一邊玩去。”
無咎有些不大情願,不過陳秀娥已經這麼說了,隻能乖巧站起身子,略顯遺憾地往外走。陳壽整理好東西進屋,正好和無咎撞了個滿懷。
“夫子……”
陳壽隻有趕集的時候才會帶著猴子到熱鬧的地方變把戲,平常時候在村裏唯一的私塾裏授課。私塾是免費的,周圍的孩子隻要想讀書,都可以過來學習。寺裏每個月會給陳壽一筆錢,或者給他們介紹一些類似於做獸糖這樣的活。
錢不多,但是他們很知足,倒也快樂。
陳壽讀書人,非常聰明,年少的時候便已經考取了功名。但是對做官沒有興趣,加上母親年紀大了,想著跟隨她便留在村子,沒有去外地赴任。
陳壽低頭看了眼無咎,摸了摸他的腦袋,指著蘇湄壓低聲音問。
“那位姑娘是?”
“她是住在寺廟裏的小姐姐,因為陳奶奶做獸糖非常辛苦,讓她來幫忙的。”無咎乖巧回答,“夫子,她是不是特別漂亮?”
“對。”
陳壽點頭,無咎卻竊喜地笑了笑。倘若這話讓慎終大師聽到,又要埋怨他六根不清靜了。
蘇湄按照陳秀娥的話,做好了一個小獅子的獸糖,拿在手裏端詳,潔白剔透,是她見過最漂亮的糖塊。她舉著獸糖問陳秀娥,“奶奶,我可以吃嗎?就吃一個,嚐嚐味道。”
“吃吧。”陳秀娥笑了笑,不過一個獸糖,有什麼關係?不過蘇湄上手真快,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就能學會了。
蘇湄得了陳秀娥的同意,趕忙將獸糖吞到嘴裏,用力嚼了嚼。
雖然有些硬,不過真甜呀。
還黏黏的。
陳壽看著蘇湄,不自覺地看呆了,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半晌才憋出一句話。
“奶奶,我回來了。”陳壽眼眸有些閃躲,來到陳秀娥的身旁,數了一下銅釜的數量,“我們這次要做的獸糖,似乎比以往的都多。”
不過可以摸到小猴子,她還是很高興的。
洗完手後,她就和無咎一起去到了房裏,把陳壽晾在外麵。倒不是故意這般,實在是蘇湄心思單純,想起一出是一出。
“奶奶,我們回來了。”
陳秀娥笑容慈祥地招呼蘇湄過來,指著麵前兩瓣和瓦片差不多的鐵片,她把銅釜裏的糖液倒入,兩瓣合在一起,按照一定的方向翻轉,稍稍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她將糖模打開,竟然從裏麵拿出一個通體透明潔白、形態惟妙惟肖的小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