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鬱說完,看了眼還愣在一旁的蘇湄,上前打量。“真有意思,她竟然哭了。”
蘇湄吸了吸鼻子,慶幸總算逃過一劫。
皺皺巴巴地看著百裏鬱。
“你這幅模樣,倒像是我欺負你了。”百裏鬱搖頭,拿蘇湄一點法子都沒有。不過將手落在她的肩頭。“你剛才還那麼護著江閔,現在當著我的麵,怎麼慫了?”
蘇湄一個勁地搖頭。
“我……我覺得你欺負我了。你明明就在,為什麼不早點出現?”
如果百裏鬱早點出現,江閔的脖頸就不會被刀劃傷了,雖然隻是一條小口子, 蘇湄心疼極了,遠勝於她剛才被髒手玷汙……
“湄兒……”
江閔搖頭,挺無奈的。
“不錯嘛,有些時候沒有見麵了,果然比以前聰明了。”百裏鬱湊得更近,以玩笑蘇湄為樂。
“你就別逗她了。”
江閔出言袒護蘇湄,又衝她招了招手,小丫頭委屈巴巴地小跑到江閔跟前,將自己藏在他的身後。又是咬著牙關,眼眸輕輕瞥了眼百裏鬱。
“謝謝……”
剛才情況緊急,蘇湄倒不忘向百裏鬱道謝。
“乖了。”百裏鬱這才是滿意點頭,暫時放過了蘇湄。她靠在另外一架馬車上,看著四喜收拾輜重上馬車,還有三五個已經死去的侍衛。她剛才的確躲在暗處,可惜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盜匪已經把這些侍衛殺了,百裏鬱又不知道他們的來曆,躲在暗處觀望了會。
隻要他們想對江閔不利,她一定站出來阻止。
當然,她也有些時候沒有見到江閔吃癟,的確懷著惡作劇的心思,在暗處躲了一會。
“我真沒想到,江勉竟然會放你離開皇宮。雖然是春闈城,他應該也不會完全放心吧。”百裏鬱微微聳肩,略顯遺憾地說。
江閔眼眸一沉,沒有多說。
“剛才那些家夥,我瞧著非常一般,應該不是江勉派來的。大概是劫財,隻是瞧著蘇湄漂亮,起了旁的念想。可惜就是這麼貪戀,斷送了性命。”百裏鬱簡單總結了下。
“你的脖頸?”
江閔這才注意到,百裏鬱的脖頸,竟然有一處已經結痂的劍傷。百裏鬱沒有遮掩,他看得一清二楚。印象裏,百裏鬱這裏,是沒有傷的。
“你說這個呀。”百裏鬱低頭,摸了摸脖頸處的傷口,雲淡風輕地說。“我上次和人交手,被他刺了一劍。傷得重了,休養了三五天。”
百裏鬱輕描淡寫地說,她險些丟了性命,竟然毫不在意地說。
“還有人可以傷到你?”
江閔有些意外。
事情雖然已經發生了有段時間,不過百裏鬱覺得,還是有必要讓江閔知道。
“我是在護送陳壽和慎終大師回去的路上,被人伏擊。那人不知道我在,是衝著他們來的。是一等一的好手,不過若不是我顧著照顧其他人,不會被他所傷,他也沒有全身而退,我在他的右手臂上,劃了一刀。”
“被人伏擊?”江閔皺眉,難怪百裏鬱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宮裏,原來是在養傷。能夠傷到百裏鬱的,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家夥。
百裏鬱說完,看了眼還愣在一旁的蘇湄,上前打量。“真有意思,她竟然哭了。”
蘇湄吸了吸鼻子,慶幸總算逃過一劫。
皺皺巴巴地看著百裏鬱。
“你這幅模樣,倒像是我欺負你了。”百裏鬱搖頭,拿蘇湄一點法子都沒有。不過將手落在她的肩頭。“你剛才還那麼護著江閔,現在當著我的麵,怎麼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