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是個溫柔的人,能幫助他人就一定會幫,不管是人還是妖怪,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向他求助的一般都是妖怪,而人類他還在學習相處之道。像樹裏這樣的軟妹子一臉軟軟糯糯地喚他前輩,真是給了他一種從未有過的被人依賴的滿足感。
滑瓢吃光了最後的饅頭,努了努嘴,“饅頭吃完了好想喝酒。”轉向樹裏他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蹭……喝酒啊?”
用暴力鎮壓了聽到酒就興奮的斑,夏目拒絕了得很爽快:“不用了,我們還沒有成年。”
樹裏也點頭認同。爺爺和妖化的陸生表哥在性格還是有些像的啊。
“是嘛,那還真可惜啊。”也不顧在地上垂死掙紮的斑,滑瓢揮揮手,留給他們一個背影,走了。
“夏目,你知道和那家夥去蹭酒能蹭到多好的酒嗎???”斑看著滑瓢的背影,仿佛看到那美酒離他而去,這讓他的心都要碎了。
“老師,你還記得上周誰喝醉了把我借來的碟子都碰壞了。”夏目一手把斑從地上撈起來,“你要是敢去,下次就不給你帶七辻屋的吃的了。”
在一時不喝酒和一直都不能吃到七辻屋的饅頭,斑在二者之間徘徊了一下,果斷選選擇了先把夏目哄好,之後要喝酒喝酒,要吃饅頭吃饅頭,多好。
夏目早看穿他的心態,一路上念念叨叨,還教育樹裏和亞古獸,千萬別學他們喝酒。隻是說著說著一道黑影向他襲來,捂住了他的嘴,將他卷起飛走了。斑那時還窩在夏目的懷裏,夏目被卷住的時候他也被困在夏目身邊一起被帶走了。
突然沒了聲音很是奇怪,樹裏回過頭找了好一會兒,不僅夏目,還有貓咪老師都不見了。想他們不會不聲不響地離開,那麼是出了什麼事嗎?
亞古獸也是一臉的茫然,他也沒看到什麼東西出現,隻是夏目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地消失了,怪是有些靈異。
“會不會是有那種我們看不見的妖怪?”樹裏想到這個可能,就不禁為夏目擔心起來。雖然貓咪老師和奴良爺爺認識,但爺爺也老成那樣了,貓咪老師胖得走起路地麵都會震,真遇到妖怪能不能靠得住啊。
“有沒有可能是壞人拐走了貴誌和斑?”亞古獸說了一個可能,但又排除了,有這麼可愛的樹裏以及和樹裏一樣可愛的亞古獸不拐,為什麼拐一個快成年的男孩子?
其實夏目真的是被一個人拐走了,的場靜司揮揮手,黑條式神就將夏目和斑鬆開,放到地上。
“的場先生,你要做什麼?”夏目一看居然是認識的人,還每次見他都是這麼粗暴的手段。斑在夏目懷裏齜著牙瞪著的場,好像如果他有什麼動作就咬他一口似的。
“沒什麼,隻是看到你打個招乎而已。”穿著黑色和服,束著長頭發,右眼被一道咒符遮蓋著,但還是能看出俊秀的容顏。
“可是我旁邊還有朋友啊!!!”夏目想到樹裏發現自己不見時會很著急,就忍不住指責的場那奇怪的叫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