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鑫浦最後還是跟著出了賭場,和杜爾走到了那輛黑色大眾旁邊。
這次杜爾沒有坐副駕位,在劉鑫浦按開車門後自己坐到了後麵一排。
在她之後劉鑫浦也上車,這輛車應該是新車,裏麵的設備都沒有什麼使用的痕跡。等係上了安全帶他通過後視鏡看向杜爾,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
“你真要當這裏的老板?”
說實話劉鑫浦很不理解,她一個年輕女子做什麼不好。
“哦”,杜爾帽簷下的眼睛看前麵一眼就又轉到了窗外。
“為什麼?”劉鑫浦不死心接著問。
為什麼?這個問題出來了後杜爾先沉默一段時間,她看外麵已經漆黑的夜色良久才回答。
“你聽過海龍王嗎?”
“知道”,前麵的人很快就回答她。
“海龍王姓杜,我也姓杜。”
劉鑫浦一下子就明白了,所以她才是這裏的老板,所以新哥會叫她小龍。可就隻是因為這個關係她就成老板了,憑什麼。
這麼想著他幹脆扭過頭,去看後麵的女人,她始終是看向外麵的坐姿,臉也因為戴著帽子看不全。
察覺到前麵動作的杜爾也慢慢轉頭,在對上了劉鑫浦雙眼後眨了一下眼,那裏麵的輕視她當然看得清楚。
“我在這裏的時間應該要比你長些”,杜爾陰影下的眼睛直視男人:“你現在可以開車了嗎?”
前麵被催的人回頭,邊發動汽車邊思考杜爾的前半句話。
在這裏的時間比他要長?他是四年前到新哥身邊的,在其他人裏麵應該也算是時間長的了,可在之前他一次都沒見過杜爾。
然後他突然想到了那一天在三樓的禁煙標,那張一看就有些年頭的紙讓一個想法冒了出來,但很快的就又被他否定了。
怎麼可能。
劉鑫浦一路跟著導航把車開到公寓樓下,身後的人也是直到車停了下來才再說話。:、
“車不用停,你開走。”
“什麼?”劉鑫浦握著方向盤的手抽了一下。
“不是說明天去看大熊嗎?到時你來接我。”
男人聽完眼皮也跟著抽了一下,這個女人……
“我可沒答應你”,他把音量調高說。
“放心,你會開來的”,杜爾嘴角勾著,狡黠的看他:“副駕的抽屜裏有一把蝴蝶刀,那是你的。”
說完她開門下車,剩劉鑫浦手裏拿著一把銀色的蝴蝶刀愣在那裏。
這個,算是賄賂?
……
而在第二天晚上,劉鑫浦手機裏一個陌生電話打來。在看屏幕的同時他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四十七分。
“喂?”
猶豫了一會兒他接起了電話。
“現在來樓下接我”,對麵的聲音也算劉鑫浦熟悉的。
“杜爾?”劉鑫浦確定一下的問。
在昨天開車回來的時候他就想到了,杜爾隻說今天要他接,卻沒有說具體時間。
“嗯”,通話另一邊的杜爾說。
得到回答同時,劉鑫浦和就在旁邊的趙哲新說了一聲,之後收好手機下樓站到杜爾的車前。
其實昨晚他就想說了,不過礙著他和杜爾沒有那麼熟就沒開口:不愧是新車,黑的真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