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決定,十幾人裏明顯大多都是驚訝的。截斷對家的生意,這明擺著是要立敵的事。

“這個……”

桌前的一個小胡子男子開口,這種事情,如果玩不好,容易把自己也給玩脫了。

“怎麼?”

杜爾目光轉向他挑了一下眉,不等他開口,眼簾一個合張接著講:“最近我會經常在酒品盛世,截的有技術一點,我在酒品等著。”

剛才說話的男子注視著說話的人,她的話意思很明顯了——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截斷,而是要想辦法將生意轉移到酒品盛世去,這樣酒品盛世豈不是要炸了?

麵對滿心的質疑,好幾個人臉轉向羅仁飛。隻是後者全當沒看見,雙眼向著杜爾方向。

“明白了”,他回答說。

“飛哥!”

羅仁飛一句明白了,讓其他人直接叫住他。

杜爾也是手撐著窗台,腳落到地麵。

“我想這裏應該是我說的算的吧?”重新到地麵的杜爾轉身,將後麵的窗戶全開。

外麵的風一下卷進了屋子裏,帶來的涼意吹的人太陽穴一跳。

“小東才進來沒多久,杜小姐你見諒”,羅任飛討好地回答,同時下麵看不見的手不甘地握成拳頭。

窗前的杜爾回身,倚在後麵,時有時無的風吹到上身,頭發也一飄一飄的。她眼睛從左邊開始看,聲音低沉冰涼:“都清楚一點,還在這裏的話,就是我說的算。”

一句話,屋內進入短時間的沉默。杜爾一一掃過對麵這些人的眼睛,打探的有,無所謂的有,當然不服的最多。

“想讓我們聽你的,都不知道靠什麼關係上來的”,叫作小東的人再次開口,話裏的意思委婉又幹脆。

他們這群人怎麼可能沒有意見,本來看這位空降的也沒說做什麼,想著給她一個名頭就好了。誰想她還真要做點什麼。

然而他的後半句才剛說完,不遠處一個杯子就飛了過來。

小東沒來的及躲,被這一下生生砸到頭上,一隻手捂著開始冒血的額角瞪著杯子飛來的方向。

對麵就隻有劉鑫浦一人,他本來就選了個人少的位置坐著,在小東第二次開口時就站了起來,並慢慢移動到飲水機邊上。

此時的劉鑫浦雙眼狠曆地看向客廳中央的人:“嘴巴放幹淨一點。”

“我艸你媽的!”

被幾個人圍著的小東也讓這一砸點著了火,放下捂著頭的手成拳,作勢要奔向劉鑫浦。

“住手!”

沙發這邊,羅仁飛在小東動之前喊了一聲,說實話他沒想到他們會動手。

前天見麵時杜爾的話並不多,之後也隻吩咐他們就管好自己的生意。如果沒有那個調查林航帆生意的通知,他也快以為她隻要一個名頭了。

現在三個人裏,算和他們接觸最多的劉鑫浦動了手,而坐在他不遠的塗明宇,臉色也明顯不好。

伸出拳頭的小東被這一聲拉了回來,他保持姿勢扭頭,有點委屈的看羅仁飛。想要說什麼,卻被走過來的杜爾先開口。

“我都還沒說什麼,著什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