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南昨天去了一次慧園花,結果就看到塗明宇也在那裏。
塗明惠受傷他知道的,隻是他最近都在忙,一直都隻能電話聯係對方。
對塗明宇張晉南了解的不多,可是和杜爾一樣,讓張晉南不好猜測。
但是有一點張晉南知道,昨天塗明宇看自己的眼神,有敵意。這個人的性格看著不愛說話,沉默眼神卻冷冷的。
這麼想著,張晉南站在走廊將煙熄滅,正好抬頭看見了從遠處走過來的伍局。
“伍局。”
“誒”,伍習衍應聲停下看張晉南旁邊垃圾桶上的煙頭。
張晉南很少抽煙,對此還說了一頓自己那個煙癮大的師傅。
“怎麼?有什麼煩心事了?”想罷伍習衍問,看對麵的人一副思索的樣子。
“沒有。”
伍習衍聽張晉南最後還是這麼講,幹脆正對著他,語氣關心:“晉南,我雖不是你師傅,可是也是看著你到這一步的,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
以白浩和伍習衍的關係,張晉南的確應該這麼想。
“知道了,我就是最近加班加多了”,張晉南沒事的說,臉上也微微笑著。
“哦”,伍習衍點頭,正好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於是他低頭看了一下,之後接了電話。
“喂您好……哦您是已經到了是吧,稍微等一下。”
說完伍習衍掛下電話,重新看著張晉南:“那我就走了,我說的話記住啊。”
“知道了,伍局慢點”,張晉南禮貌地點頭,看對麵的人轉身,背影漸遠。
伍習衍是白浩從警校就開始的好兄弟,兩人無話不談抱負也相同,所以自己是應該像師傅一樣信他的。
原本,張晉南是這麼想的。
……
早上杜爾起來的時候外麵下了雪,雪花不大卻也是一片緊跟著一片的往下落。
她獨自站在金亞公寓的落地窗前,低頭打量著外麵的外麵的城市。金亞在她醒來的時候就出去了,隻留下了餐桌上的早餐。
杜爾一個人站在那裏看了一會兒,之後轉身穿上衣服,也是出了門。
人類對於家的定義不過是要一個避風安心的場所,可往往,人類要為了它將大多數的時間交給外界。
在世上生存都是這樣,也隻不過是有難有易而已……
金亞的感冒沒有好,所以出門的時候也乖乖的穿上了保暖的過膝羽絨服。
他的車在工廠附近的村莊停了一夜,今天到的時候上麵也落了一層的雪。他先坐進車裏,看了一下現在的時間才啟動車子到了大路上。
這個時間杜爾應該是醒了,他在開車的時候給對方撥了電話。
“喂?”
“嗯”,此時杜爾才剛剛出門,等待著好久不見的小塗子。
“你今天去哪裏?”
“李家,你呢?”杜爾手接一片雪花問。
“你之前提過的李泰鬥的堂哥,我有問題想問他。”金亞說完正好轉彎路過了胡賀連的工廠。
“之後呢?”杜爾身子找了個幹淨的地方靠著,單手擦幹了手心的雪水。
“可能會去城西那個教堂。”
“那我中午去找你。”
“嗯,我在那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