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霜和顧有言分開三天,就要重逢了,Max雜誌社在G開了個分公司,白降霜先去攝影棚登記,約好了三天後進行拍攝。
雖然顧有言離她近在咫尺,但她還是不想打擾顧有言過年。
於是乎,在白降霜拍攝的第二天,顧有言就自己找來了。
那天晚上八點白降霜剛結束拍攝,一出門口就看見了靠著牆上邊抽煙邊刷手機的顧有言。
這還是白降霜第一次看見顧有言抽煙,講道理這種帥臉側顏抽煙的樣子簡直攻氣滿滿。
顧有言看到她了後收起手機,將煙熄滅後扔進了垃圾桶裏。“拍完了?”
“嗯。”白降霜頷首低眉,冷得將自己的臉盡量埋在高毛領裏,“這麼冷你還等我。”
“想……你。”顧有言說話有點吞吞吐吐,極其別扭,但是又說話直接:“好久不見。”
麵對這顧有言這種是不是撩你幾下的舉動,白降霜已經習慣了。顧有言有時候說話非常直男,但是有話就直說,從不拐彎抹角。
“走吧走吧,冷死了。”顧有言挽著顧有言的胳膊就走,邊走邊問著:“你大半夜還不回家,父母不會說嗎?”
“嗯。”白降霜的手很暖,所以他經常拽著白降霜的手取暖,放不開半分。
“那……你今天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白降霜想了想,說道:“今天已經晚上了,要約會也很晚了。”
顧有言捏了捏白降霜的手,沉吟半會兒,提議道:“我們去煙花。”
“煙花?城裏不是說不能隨便放煙花嗎?”
“嗯……小煙花。”
當顧有言帶她到了煙花店裏,白降霜終於知道了小煙花是什麼意思了,就是可以拿在手上的煙花棒。
因為煙花棒很短,每次都用的很快,顧有言就買了很多,倆人就站在公園廣場上點煙花。
顧有言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花棒放在了白降霜的手裏,又點燃了一根放在了自己的手裏,靜靜地等它冒著火光。
那火光雖然不亮,但閃爍的樣子宛如天空的星光般璀璨,也如顧有言的眼睛那般明亮迷人。
下意識的,白降霜很想親親安靜的顧有言。結果,當她反應過來後,她竟然真的親在了顧有言的唇瓣上了。
倆人先是一愣,顧有言的眼神微微睜大,顯然也沒料到白降霜會這樣主動,白降霜看著顧有言的還透著煙花火光的眼睛映照出了她的影子,頓時有些燙紅了臉。
她回神,想推開顧有言,但是在火光熄滅的那刹那間,竟將她摟的更緊了,並且肆意橫行的加深了這個吻。
“嗯,顧……顧有言……”白降霜都快喘不過氣了,都說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她怎麼到了現在還不長記性!
顧有言細細吻著白降霜的下半唇,不斷攝取,探索,用著不穩的氣粗聲警告:“認真點。”
現在是一月天,白降霜仰著頭頂著風霜和顧有言在公園廣場接吻,別提多冷了,她下意識地抖了抖,顧有言又邊吻著她邊替她蓋好了衣服後麵的帽子,待她遮住風霜和人群目光後,顧有言的吻又變得纏綿。
待顧有言離開了白降霜的嘴唇後,倆人的對視就變得極其曖昧了。
“好吃嗎?”白降霜賭氣問道。
結果顧有言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得出結論:“沒嚐出來。”
“……不放了。”她現在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明明是自己先動手的,結果又感覺自己吃虧了。
她怎麼感覺自己是個糾結體?
女人,都是糾結體!
顧有言將白降霜送到了酒店門口後,白降霜正要進門,卻被顧有言輕輕扯回來了。
白降霜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顧有言,“怎麼了?”
“你……能住我家陪我打遊戲嗎?”顧有言淡淡的問道。
白降霜正色道:“不可以。”
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見父母,她還沒做好準備呢。
“你以因然的朋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