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喝醉的符輕哪會聽得進去這些話。隻當南炎說的這些是為掩自己害羞而編造的借口罷了。
“我真當是……信了你的邪,嗝!”她這樣說了一句後,有支撐不住地往南炎身上靠。
她發誓這次喝醉,絕非有意誘惑魔尊南炎,她隻是想坐在魔位是享受一下萬人之上的感覺,可沒想到最後跟姍姍來遲的五首妖魔在這裏喝醉了去。
南炎被這忽如其來的重量壓的後退幾步,眼神繞過身後,卻發現五首妖魔早已經醉倒在地,昏迷不醒了。而身旁灑落遍地的瓶瓶罐罐,這些都是他這藏百年的好酒。
好樣的,這女人果然好樣的。
不僅和他五首妖魔打得火熱,還把的百年好酒全給喝幹淨了!
他蹭蹭上漲的怒意無處發泄,眼神猶如利刃般想刮符輕千百遍。
但是過了半響,他又似認命似的將符輕抱了起來,走了出去。
符輕起來時,已經是午時三刻。
至於為何她記得這麼清楚,功勞全全歸於她初醒時,魔尊南炎正坐在她不遠處的石桌旁用膳的緣故。
雖然她已經醒了,但她的意識還沒有回神。滿腦子都是,我是說,我在哪兒?為什麼魔尊南炎又會在她的房間裏?
哦不對,看四周的布景……
她似乎在魔尊南炎的房間裏?!
揉了揉自己的有些脹痛的太陽穴,符輕緩緩的坐起身來,腦子離仍舊在尋找昨晚的記憶。
昨晚……她好像剛剛為魑狼和小狐狸牽線成功,然後……約了五首妖魔一起偷魔尊南炎的好酒喝,本來想著這幾天魔尊南炎閉關,一時半會不會出來,結果……
符輕看著石桌旁優雅挑菜的魔尊南炎,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她現在能想到的結果就是,她和五首妖魔偷酒喝的事情,正巧被出關的魔尊南炎逮個正著。
簡直太背了吧!
符輕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小腦袋瓜,慢悠悠地坐到了魔尊南炎的身邊。露出一個粲然的微笑。諂媚中又不失尷尬,尷尬中又透出那麼一點小機靈。
“終於舍得醒了?”南炎挑菜的筷子一頓,碩紅的眸子飄向了符輕,一種無形的壓力,油然而生。
“咳,我睡了很久嗎?”符輕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鼻尖,替自己倒了一壺醒酒茶。
“也不久。”南炎輕描淡寫道:“六七天罷了。”
“噗!咳咳咳……”符輕差點沒嗆死自己,“六……七天?”
“那是本座的百年陳釀,卻盡數被你喝了去。”南炎仰頭飲盡杯中的溫茶,雖然語氣中帶點惋惜和不悅,卻並沒有做出任何要拿刀砍她的架勢。
“我……我我我……”符輕也知道自己的確是有些過分了,腦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下意識便脫口而出:“要麼,我幫你在埋一壺好酒?”
“……”南炎瞧著她漠然不語。似乎是不太相信。
“既然……既然是我喝光了你的好酒,那我自然要幫你重釀才是!”
說做就做是符輕一直以來貫徹的原則,於是她站起身,連午膳都沒能吃上一口就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美酒而已,釀一壺美酒自然簡單。
雖然當初符輕是這樣想的,但真正去釀酒的時候,符輕還是花費了不少功夫,釀完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