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孟清歌搖頭：“居暮雲不是第一時間就去找你了嗎？”
東方留煙揮了揮手，解釋道：“我把他甩了。”
“……”孟清歌無語了半秒，接著又道：“你不害怕他被人……”
“怕什麼！”東方留煙攙扶著坐到了身側的一把紅木椅子上，緩了好一會兒，滿不在意道：“那群人的目的是我們倆個，居暮雲不會出事的。”
“你怎麼知道？”孟清歌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我爹。”
“什麼？”
“東方明樓希望得到你們南門派，所以想抓你，至於我……”東方明樓斟酌了一會兒，“他本來是想抓我回去，但是現在我叛變了，他應該想殺我滅口。”
“你為什麼會知道？”孟清歌繞到了東方留煙身邊坐下，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你既然這麼清楚她們計劃，又來的不明不白，我不得不懷疑你是否是真的叛變了。”
“你叫我如何證明？”東方留煙甩了孟清歌一記白眼，道：“用血立誓嗎？”
“那倒不必，隻是我需要你把所有的事情就交代清楚。”
“例如？”
孟清歌淡然一笑，逐字說道：“四門事變。”
“……”東方留煙頓了一會兒，“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反正西門事變的事情，我也還在調查，東方明樓給我的任務隻是為了嫁給居暮雲，拉攏西門。”
“怪不得……”孟清歌垂下眼簾，冷靜分析道：“那日江陵談會上，居暮雲一直在幫著東方明樓說話，希望我歸順東門，沒想到……”
東方留煙突然一怔，恍然想到了什麼，她眼眸微眯，嘴角一彎，“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如何說？”孟清歌問道。
“孟清歌，”東方留煙喊了一聲，“聞人千秋的確是在幫你重振南門對吧？”
見孟清歌呆愣地點了點頭，東方留煙續兒又道：“那麼，居暮雲到底站在哪邊，你應該清楚了吧？”
孟清歌有些意外，“……我嗎？”
“對，居暮雲和東方明樓假意合作，明麵上希望幫助東方明樓讓你歸順，但暗地裏卻一直和聞人千秋合作，至於為什麼答應合作我不知道，但現在的局勢便是，西門和白焰門是輔佐你的，你現在可清楚？”
孟清歌點了點頭。
“但現在東方明樓已經先發製人，顯然是你們在江陵談會上鬧了矛盾，不得不主動出擊。”東方留煙想了想，話鋒一轉，“隻是讓人在意的是……為什麼東方明樓會和北門門主有所聯係？”
“北門？”孟清歌驚駭，“北門不是已經歸隱了嗎？”
“按理說，的確是這樣的，但是剛剛在襲擊我們的人裏，我卻很少看見東門的門徒，大多數我都不認識，而且武藝超群，難以對付。如果北門決定參戰幫東方明樓，那麼……這仗，著實難打。”
“自四門事變後，北門便決定歸隱，但是我一出山，那北門也跟著摻和進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孟清歌冷下臉來，厲聲說道：“那些屠我南門的人，就算不是北門動了手，也一定和北門有關係，不僅如此，其他三派……定也會有所牽扯。”
東方留煙微微頷首：“嗯，現在我必須要找到居暮雲，他現在才是知道情報最多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