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是神經係統出了問題。
可是為什麼醫療包絲毫掃描不出來。
“醫療包,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掃描不出來。”
[你個傻逼,拿了難不成還要我放回去?]醫療包在屏幕上浮現一句話,得了,這醫療包成精了。
居然還會罵人了。
[你的痛覺神經已經被我本係統吸收,需要等價交換才能還給你。]說完,醫療包息屏,免得回答更多的問題。
“我又不是傻逼,誰還會希望疼痛。”如果早知道是痛覺神經被剝奪的話,李若風一定舉著雙手雙腳歡迎。
那裏還會像之前那樣亂吼亂叫,跟死了爹娘一樣。
他想著,蹦噠到床上蓋上被子就蒙頭大睡。
別管這麼多,睡醒又是一條好漢。
翌日。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裏,酒店大床上,李若風還在呼呼大睡,門外響起高跟鞋敲打地麵的聲音。
緊接著,一陣敲門聲很拉仇恨的響起來。
“李若風,你給死豬給老娘起來。”
是蕭水魅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李若風一個鯉魚打挺的從床上僵直身體蹦起來,快速的套衣服,一切跟快進+8一樣進行,打扮妥當以後。
李若風手扶劉海,一手開門。
然後靠在門框上,以一個騷包的姿勢準備告訴蕭水魅一個好消息的時候。
“你昨晚嗑藥嗑多了?我是來叫你一起走的。昨天那一套可糊弄不到孟朗。”說罷,她拽著李若風的衣領就往外麵拉。
這太也損麵子了。
李若風為了挽回那麼一丟丟的麵子,從蕭水魅這個彪悍的妹子裏拉回了自己的衣領。
他正色:“現在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都不會做。”
也不是全部沒有關係。
至少現在李若風的單方麵,已經把蕭水魅當做自己的病患來處理了。
“我先走了,你看著吧。”他說。
好像忘記什麼,他回過頭看了看蕭水魅:“你相信你的病還是有救的!”
他給予一個鼓勵的眼神,讓蕭水魅一直冷漠下垂的眸子微微扭轉。她抿唇點點頭,看著李若風的背影,因為她已經讀出了他心裏所想,她不懷疑,隻是對痊愈這個詞不會抱太大的希望。
想著,目光漸漸冷卻下去。
李若風一溜煙的回到經濟公司,看到路寒咬著小白帕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怎麼看他,讓李若風心裏有一種毛毛的感覺,自己是不是那裏做錯了什麼才會讓這個家夥如此看著,還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眼神。
就在兩人僵持著,李若風考慮要不自己選開個頭啥的,不然的話,這小子的眼神都快把他給惡心了。
要是他能成為第一個被看死的人也算名垂青史了。
“那個……”他開口之際。
路寒咬斷小白帕,撲過來說到:“我滴風哥啊!我滴神啊!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應啊。”
頓時,李若風的腿邊多了一個獨特的腿部掛件。
“我……”
“我就知道風哥人最好,你一定是答應了。”
“我……”李若風又開口。
路寒堵住李若風的嘴,一臉基情的看著他:“原來風哥如此大方,不僅答應了,還要感謝我嗎?”
李若風憋不出,一口氣道:“路寒,你特麼搞什麼鬼,你有說就快說,你給我下什麼套路!”
說完,心裏說不出的舒爽。
在轉眼,看著路寒那一臉的委屈,他扭扭捏捏的說:“你不是搶了孟大少的女朋友嗎?他揚言要搞垮咱們豐茂啊!”
李若風敏然無辜的說:“然後呢?”
“然後我們公司說一定把他女朋友還給他,所以我是代表全公司來跟你說的,求你了,把別人女朋友還給別人吧。”
路寒哭的淒慘,抱著李若風的大腿死不撒手。這讓李若風額頭上刷下三根黑線。
什麼鬼?
他什麼搶什麼孟大少的女朋友了。
李若風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記性不太好。他木訥著臉問一句:“那孟大少的女友誰啊?”
“還能是誰啊!那蕭經濟蕭水魅唄!”
路寒說完。
李若風拍著大腿,結果卻拍到了路寒的腦瓜子,他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她啊,這是沒商量!”
聽到李若風這麼說,急得路寒哇哇大叫:“誒,風哥做小三做到你這麼猖狂也是一種境界啊!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跟孟大少過不去啊!”
這話頗有內涵,李若風忍不住為路寒鼓鼓掌。
他拍拍路寒那略帶猥瑣的臉,身上仿佛披著霞光一般:“你放心,公司不會被搞垮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