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林哥！”女人軟到他懷裏，“別在這嘛！我們……”
“啊！”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暮生掐住了脖子，“林……林老大……”
林暮生的眼神像刀子射過來：“說，那晚我真跟你有關係了？”
“是……是……”女人瞪著雙眼，表情痛苦的想掙脫。
“嗬嗬，還不說實話？”林暮生手上又用了幾分力，“我再問一遍，那晚的女人是誰？”
楊麗真的害怕了，這個男人是真要殺了她。
“我……我說……”她艱難的開口。
林暮生放開她：“說！”
楊麗顫顫驚驚的把那天的事講了一遍。原來，她隻是看到林暮生跟他帶來的那個女人進了房間。她那晚正好陪一個老板，完事後看到那個女人從房間跑出來，慌慌張張的連門都沒關好。
“你就進去了？”
“我本來是想看看就走的，結果一碰你你就把我拉進懷裏，然後……然後就睡著了。”楊麗的聲音帶著哭腔，“真的睡著了，什麼都沒幹。”
“早上我本來想說的，結果見你也沒說什麼，就讓我走了，我就沒說。”楊麗看著林暮生，“林老大，你別殺我，我都說了。”
林暮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又皺著眉頭問：“那個女人離開的時候手裏拿東西了沒？”
“好像拿著一團白色的……”楊麗使勁回想，“啊，是床單！”
林暮生猛的站起來：“馬上準備飛機。”
格子小館，是鄭格格私家菜館的名字，這個名字還是林暮生給起的。鄭格格坐在長廊下麵，早春的天氣夜裏很涼，她打了個噴嚏。
“姐！”鄭澤端著碗湯走過來，“你晚上都沒怎麼吃飯，這湯是阿莎姐姐走前特地交代要你喝了的。”
鄭格格接過來，摸了摸他的頭：“你進屋去，外麵涼。”
鄭澤不動，隻是倔強的看著她。
“怎麼了？”
“你愛不愛那個男人。”鄭澤問。
鄭格格愣了一下，正想搖頭，鄭澤突然提高聲音說：“你別騙我，你愛他。”
“鄭澤。”鄭格格的聲音在夜裏像過了水的花朵，美豔卻冰冷，“我有分寸，你隻要好好的養身體，然後做手術就好。”
“用你一輩子的幸福做代價嗎？”鄭澤喊道，“林暮生根本不是個好男人，他以後會有很多女人，你不能嫁給他！”
鄭格格看他這麼激動，連忙製止他：“你別喊，別喊，你不能有這麼大情緒的，快冷靜下來。”
“我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一個聲音突然插進來。
姐弟兩一回頭，就看見林暮生站在院子中間，他的領帶是歪的，西服皺皺巴巴，看上去挺狼狽。
“格格，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他慢慢走過來，“你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我，你那天為什麼要走？為什麼要瞞著我？”
鄭澤攔住林暮生，林暮生看了他一眼：“讓我跟你姐單獨談談。”
“你……”
“小澤。”鄭格格拍了拍他。
鄭澤瞪了林暮生一眼說：“我就在樓上，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叫我！”
“你沒白疼他。”林暮生很滿意鄭澤這麼維護鄭格格。當然，如果針對的那個人不是他就更好了。
林暮生脫掉西服披在鄭格格身上：“我想知道，為什麼你那天要走。”
“因為我不想跟你的關係變質，我怕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鄭格格看了他一眼，“就像今天一樣。”
“我愛你！”林暮生突然說，“我知道我今天的行為糟糕透了，你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他半跪在鄭格格跟前，“你不說我也知道。”
“你之所以要離開，不想讓我知道那個女人是你，是因為你對我沒信心。我知道我以前有很多女人，我說我逢場作戲，說那是不過是需要，你肯定都會嗤之以鼻。”
林暮生站起來對上鄭格格的視線：“我什麼都不說，隻求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證明，我的未來……隻有你！”
第二天阿莎來看鄭格格的時候，看到林暮生帶著個圍裙站在旁邊，手裏還抓著一隻褪了毛的雞，鄭澤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你們一家三口這是幹什麼呢？”阿莎眨眨眼，指著林暮生，“這麼容易就原諒他了？”
鄭澤惡狠狠的說：“他一點都不像個老大，我姐要趕他走，他就坐在地上裝可憐。”
“早說了早晚遭報應吧！”阿莎一點都不同情林暮生，拉著鄭格格說，“你忙完了沒？我們去買上次看的盤子吧！”為了讓餐館有特點，她們特地定了批很個性的餐具。
鄭格格擦擦手：“你最近沒工作嗎？”
“有幾個廣告，下半年再接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