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別這麼說!司徒靜那邊做的事情,您一無所知,隻不過是提供了投資給她而已,您根本犯不著這樣!”
“好了,下去吧,聯係好寫字樓,我今晚回去接羽墨。”
君之獻捏了捏額頭,縱使一臉囂張霸氣,可還是難掩眼角眉梢之間流露出來的疲憊和無奈。
張鵬程深深地看了一眼君之獻,心裏空落落的,看著老板這麼辛苦,他這個做手下的,心裏也不開心。
拿著文件夾走出了辦公室,張鵬程心裏猶豫了下,還是去了天台,和董事長聯係。
“怎麼了?司徒靜那邊出什麼事了?還是之獻這邊出事了?”
“沒有,董事長,我隻是想知道,市政府那邊,會不會調查出來什麼不好的罪證?我聽老板的意思,如果最後出事了,他反而會站出來,把一切抗在自己的身上,不讓君氏受牽連。董事長,老板要這麼做,那也隻有您能夠阻止他!”
張鵬程言辭懇切,上來就直接把打電話的目的跟君城說了,本想著君城能夠把老板罵醒,卻沒想到聽到董事長接下來的那一番話。
“那也是他應該的!當初投資的時候為什麼不和董事會的人商量?當初和司徒靜合作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現在出事了,他要是個男人,就得把所有的責任抗在肩上!如果他不主動扛著,我才會看不起他!”
君城言辭激烈,語氣嚴厲,從電話裏,張鵬程根本沒有聽到任何的希望,他的心慢慢的低沉下去。
“老板,您怎麼就這麼苦呢?父親不理解您,喜歡的女人不愛您,就連合作的夥伴,還欺騙您!難道您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天大的惡事,才會受這樣的懲罰麼?不!還是我做了錯事,才會讓我的老板受這樣的懲罰!”
張鵬程神神叨叨的,為老板難受。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電話的那一頭,在家裏翻看著文件的君城,掛了電話,臉上三分欣慰,三分驕傲,還有四分的擔憂。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身為君氏集團的老總,他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因為一個女人受到牽連,從而扯上官司呢?
他心裏自然是有數的。
隻要他事先一步抓到司徒靜的把柄,在把她告上法庭,這樣,他們君氏集團也是受害者,從而能夠把被動化為主動!
“董事長!”
正在出神的時候,他的秘書長,高秘書走進了他的書房,語氣平淡的開口。
“是你,怎麼?讓你調查的事情調查清楚了麼?司徒靜最近經手的商務有哪些?這些商務之中,又有哪些是鑽了法律的空子,違反了法律的條款?”
君城抬頭,麵色平淡的看著這個跟了自己將近二十年的秘書長,一臉的信任和坦然。
“司徒靜最近的胃口很大,她在一個月之前承包了城北的小區建築,還有,威海公園的修繕,以及RW大廈的修繕!”
“胃口倒是不小。”
聽到秘書長跟自己回報,君城的嘴角朝兩邊咧開了淡淡的弧度,分不清楚到底是在微笑,還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