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他們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他也沒有吭聲,甚至到了最後那個空酒瓶砸到他的頭上,他也紋絲不動的,眉頭都沒有皺。
後麵劫匪走了,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快速地踉蹌地走到白羽墨的身邊,問問她有沒有什麼事情。
這些白羽墨都看得見也能感受得到,不過她也清楚的知道,跟君之獻之間永遠都隻能是單純友誼,其他的情感是不可能的。
“這次的事情對不起啊,都是因為我你才會受傷的。”白羽墨有些愧疚地低下頭,幾秒後才抬起眸子看著君之獻,帶著真誠的歉意。
“你說什麼?”君之獻突然間陰沉著臉,眸子裏閃爍出幾道複雜的光,他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然後認真地看著白羽墨。
她竟然跟自己道歉,可是她有什麼錯啊?
那些劫匪現在早就已經屍骨無存了,君之獻在白羽墨離開後馬上就派人去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君之獻一定要讓他們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那天晚上他們打在君之獻身上的每一拳,他都記住了。
“如果不是因為想保護我,你當時肯定會還手的吧,現在也不至於搞成這麼狼狽了。”白羽墨癟著嘴一臉自責。
“錯的人不是你,你不要向我道歉了,能夠保護你其實我很開心。”
君之獻斂去了不正經,說的話很真心,他一直認為宋少權之所以能夠得到白羽墨,那都是因為他們認識的早,如果他更早的出現,白羽墨保不準是會先喜歡他的。
人與人的出場順序很重要,這一點是正確的,他沒有辦法為白羽墨做更多的事情,可是當她有危險的時候,一定會比宋少權還拚命去保護她。
“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我身邊的人都會因為我而受到傷害,隻要靠近我,好像災難就會跟著來了。”白羽墨突然間有些傷感,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想說的話。
君之獻看到白羽墨彎下了嘴角,他感受到了她的情緒,可是他卻突然間束手無策,他不知道該去怎麼安慰白羽墨。
她就像一個他很珍貴的東西,突然間覺得捧在手上怕丟了,含在嘴裏怕話了,他想安慰她的句子都說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說的不對,會讓白羽墨更加難過。
“羽墨,其實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沒有人是可以一帆風順的,我們都會遇到很多挫折,你以為我們家是生來就是很有錢嗎,我們也過夠窮苦的日子,到了最後連我父母的性命都搭上了。”
君之獻從來跟別人主動提出過這些,除了張鵬程好像也沒有誰知道這件事情了,他願意掀開自己的傷疤來治愈白羽墨,隻是希望她能不要這麼負能量。
他不知不覺地說出了很多雞湯,可是那些也都是自己的親生經曆。
“想得到一些東西,就得付出一些東西,不要這麼說自己,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並不是靠近你就會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