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什麼人敢在我暗夜酒吧鬧事?!”一道威嚴的聲音很快從不遠處傳來,甚至外邊播放的音樂都輕了很多,顯然是知道大老板到了。
原本那些隨地搖擺,嗨的不行的人都停了下來,走到了一邊,讓開了道路。
張塵看到走來的人,不由得神色古怪起來。
“暗夜酒吧,好霸氣的名字!”張塵笑道:“沒想到王老板的產業都開到這地方來了啊。”
王世金臉上露出笑容,顯然這段話說的他極為受用,等走到張塵麵前,他神色一變,陡然恭敬起來:“塵先生,怎麼是你?”
“陳先森?”刀疤哥還以為張塵叫這名,頓時開口道:“老板,就是這個家夥,他在我們酒吧鬧事,還動了胡誌傑胡少,我……我也被打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頸,此時已經腫脹不堪,直不起來了,他眼巴巴地看著王世金,期待對方為自己報仇,而人群中間,也有人走了出來,正是那名調酒師,他氣喘籲籲,大喊道:“而且他還沒付酒吧裏的兩杯酒錢呢。”
“王哥,他之前還無視您優秀的店員呢。”之前那個女人也走了出來。
張塵神色微微一奇,原來這個女人還是酒吧的店員啊,他還真是不懂這地方的套路。
幾人都準備等王世金主持正義,王世金二話不說,忽然去旁邊拿了一瓶啤酒,走到胡誌傑的身上,然後狠狠地給對方來了幾下。
“砰!砰!啪!”
酒瓶破裂,冰冷的酒液將對方淋了個濕,胡誌傑簡直欲哭無淚,他大吼道:“大老板,你究竟在幹什麼,被打的明明是我啊,你認錯人了,他才是張塵!!!”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龜孫兒。”王世金大怒道。
雖然他給別人一些麵子,但並不代表著他就是靠別人的麵子過活的,胡誌傑之流,他根本都不看在眼裏。況且有張塵在這裏,對方的手段他不是沒見識過,比起對方,這胡誌傑算個屁啊!
刀疤哥,那女人,還有調酒師都看傻了眼。王世金原本還想順勢教訓一下刀疤的,但看到對方那粗腫的脖子,生怕他打一下,就壞了,便隻能帶著三人走到張塵的身前,彎腰低頭道:“塵先生,不知道這麼做,您還滿意嗎?如果不夠,他們三個,我也留給您,死活不論!”
最後四個字,充滿了殺氣,讓後麵的三人一抖,那調酒師都快哭了,臥槽,我明明是為了店裏的生意才出來說話的,結果你現在告訴我對方是個牛逼人物,你要把我送出去抵命,我冤不冤啊。
那女人也是悔恨莫名,她恨自己幹嘛出來看熱鬧,順便想要痛打落水狗,結果狗沒打成,她自己要被淹死在水裏了。
唯有刀疤沒有說話,三個人裏,唯一跟這位少年有正麵衝突的就是他了,如果對方要搞他,他覺得王世金老大也報不了他,這是身為一個男人的直覺。
否則的話,為什麼大老板要這麼怕這個小子,也許對方有著他們不可想象的身份,這下子捅了馬蜂窩,他算是栽了。
“那個……別這麼嚴肅,對了,這酒錢我先給你。”張塵遞過去兩張一百,尋思著就夠了:“其實我待會準備過去的,剛才有點麻煩,所以耽擱了。”
調酒師一時間還不敢接,王世金趕緊說道:“塵先生來我們酒吧喝酒那是給我老王麵子,還要什麼錢啊,我們該好好招呼著才是。”
“真的?”張塵看了他一眼。
“當然是真的。”王世金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
張塵也沒有再堅持,收回了兩百,然後對著其他人開口道:“行了行了,你們都是按規矩辦事而已,沒必要這樣,我就是個普通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