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滿臉尷尬,麻煩童羽和楊正軒把這個胡說八道的醉鬼給丟回了房。之後楊正軒出門他女朋友和童羽。
戰衝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梁修忍著頭暈腦脹,給他脫衣服擦身洗臉,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絨布盒子,看著有些失神。
其實為了慶祝戰衝18歲,梁修特意去給他買了隻表。
這表是打折的,雖然對於見慣了好東西來說的戰衝並不算什麼,但這也花了梁修一個月工資的三分之二,他難得這麼狠心花錢,實在是因為太喜歡戰衝了,想著這是戰衝十八歲的生日,給他買點什麼,做個紀念也好。
梁修有聽楊正軒提起過被戰衝賣掉的那個觀音墜子和手表都很重要,心裏一直覺得挺愧疚的,當然那些東西找不回來了,隻好重新買一個。
可禮物還沒有送出去,戰衝一高興就把自己給灌醉了。
算了,那就明天送給他,渾小子。
梁修輕笑,去浴室洗去一身疲憊,然後才回了自己臥室休息。
半夜的時候,梁修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有點癢,一下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身上趴著個人,像狗崽子似的瘋狂地舔自己的臉和嘴。
梁修醒了過來,推著戰衝的胸膛不讓他靠近,慍怒地說:“你什麼時候又跑過來了?”
戰衝睡了一會兒醉意褪去了一些,醒來發現在自己的床上,立刻不高興地溜達了過來。
“哼哼哼,還說呢,我都說了把我扶到你的床上,為什麼不聽我的?我說了要和你睡。”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要臉了,那麼多人在,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啊,我就是想和你一起睡覺。”戰衝抓著梁修的手壓在頭頂,然後附身用頭發去蹭梁修的臉,輕聲道,“修哥,你真香,又香又軟又甜。”
梁修笑著說:“你臭死了,又是酒味又是汗味,都不知道洗洗再過來嗎?”
“你嫌棄人家了?”戰衝立刻裝可憐。
梁修無奈,寵溺地說:“沒有,你今天過生日,不和小壽星生氣。”
“修哥,你最好了,我最喜歡你了,一輩子都喜歡你。”
梁修躲過戰衝閃著光的眼睛,把他從自己身上給推開,讓他躺在一邊,然後從枕頭底下把那個絨布盒子摸出來,遞給戰衝,道:“生日禮物,既然你過來了,現在就給你吧。”
戰衝立刻捂住心口,道:“什麼!你怎麼能送我戒指!應該由我來求婚的!”
“什麼戒指,你胡說什麼,是手表。”梁修急忙打開盒子給戰衝看。
“啊……”戰衝癟了癟嘴,稍微有點失望,但還是很快就打氣精神來,高興地說,“那戒指還是由我來送,求婚也是我來。”
“你夠了啊,廢話多。”梁修簡直都有點不敢看他雀躍的表情,那實在是太讓人小鹿亂撞了。
戰衝笑了一陣,又說:“給我戴上唄。”
“都睡覺了你戴什麼戴,放一邊明天再戴。”
“哎呀,我不是之前看電影嗎,那個《泰坦尼克號》,女主角不是脫光了就隻戴著個項梁讓男主角給她畫畫嗎?那個多有情調,要不我也脫光了,就帶這個表,你給我畫,哈哈。”
“夠了你,都說了讓你不要看看奇怪的電影。”
“什麼奇怪的電影,人家都18歲了,可以看羞羞的東西了。”
“你、你再這樣,就回你自己的屋去。”
“本來就是嘛,人家18歲,不僅可以看羞羞的東西,還可以做羞羞的事情,嘿嘿嘿。”
“你說什麼……”
梁修還沒有說完,戰衝就對著梁修的嘴吻了上去,一下就把梁修的要出口的話給堵住了,而後他很快就用舌頭撬開了梁修的嘴,靈活地挑逗梁修,狠狠地掠奪梁修肺裏的空氣,直到吻得梁修渾身發麻,他才終於放開。
頭腦發暈的梁修迷糊地想著,初吻才過去沒有多久了啊,為什麼現在戰衝的吻技都這麼厲害了?難道真的是人聰明,學什麼都快。
“修哥,你看起來好好吃……像蜜桃似的。”
那首歌?
梁修有點緊張地說:“你那首歌,是……”
“對啊,就是寫的你,給你寫的,我唱給你聽啊。”戰衝俯下身子,在梁修耳邊唱著那首色氣滿滿的歌,那聲音真是性感得人骨頭發酥,梁修一下就沒了力氣,完全任由戰衝擺布。
戰衝一邊唱著,一邊就把手伸進了梁修的上衣裏,梁修緊張地渾身都僵硬了,沒辦法反抗。
“修哥,我想摸摸你,可以嗎?”
“你……你要摸什麼?”
“乳-頭可以嗎?我早就想摸了。”戰衝正在說著,手已經行動了,食指和拇指輕輕捏住了梁修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