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陳子敬就來了病房,給梁修和戰衝買了早飯來,因為兩手都拿著食物,沒辦法敲門,於是他就用屁股把房門給頂開了,熱情洋溢地喊道:“吃飯啦!”
病床上緊緊抱著的兩個人同時醒來,看著來人。
陳子敬又傻了,臉色發青地往外退,道:“你們睡你們睡……我什麼都沒看見……”
“站住。”戰衝叫住陳子敬,“把吃的放下再走。”
梁修拉了下戰衝的胳膊,道:“你別老凶他啊。”
說完梁修就從床上起來,走到陳子敬身邊讓他,拿過他手裏的食物,道:“麻煩你了,一大早還來給我們送吃的。”
“不、不麻煩……修哥,那個什麼,你們吃了東西,一會兒醫生要過來檢查一下。gina姐正在給你們辦理出院手續,晚上的飛機回國。”陳子敬比這兩個撞破奸-情的人還要害羞,慫得臉都紅了,趕緊說完這段話就走。
昨天兩人基本都在睡,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現在的確是餓了,於是便一塊兒在餐桌前分著吃早餐。過了會兒工作人員來叫他們起床,進門就看見戰衝在撒嬌,不肯好好吃飯,非要梁修給喂,梁修也沒拒絕,還微笑著把三明治給弄成小塊喂到戰衝的嘴裏。
幾個不知道情況的工作人員都嚇了一大跳,驚慌地看著這病房裏的兩個人。
戰衝反正是不在意旁人的眼光的,但他怕梁修介意,於是便偷偷看著梁修的表情。
梁修的臉有些微微泛紅,片刻之後就恢複了正常,神色自如地和工作人員聊天,詢問之後回國之後的工作安全,需不需要補拍鏡頭之類的。
幾個工作人員趕緊把情況交代完,然後便慌慌張張地出了病房。
戰衝有點傻眼地問道:“修哥,他們看到了。”
梁修微微偏著頭,嘴角上挑,問道:“怎麼?你怕被看到?”
“我怕什麼,就是怕你會覺得不好,影響你工作。”
“我們都錯過十年了,又差點一起死了,如果說我還有害怕的話,那一定是怕和你分開。”
梁修說完戰衝就感覺心口發熱,他控製不住自己,猛地撲上來就把梁修給壓在了沙發上,用力地封住了梁修的嘴唇,梁修剛剛才吃了奶油夾心麵包,嘴甜得不得了,戰衝狠狠地吮吸舔舐著那個甜甜的味道,下麵一下就硬了,直挺挺地頂在梁修的腿上。
梁修很快感覺到了雙腿間那怪異的灼熱感,他其實也憋得有點慌。說起來還挺慘的,這些年都是自己用手解決,梁修都覺得自己快要憋瘋了。不過這可是大白天,又在人來人往的醫院裏,就算是再想做點什麼,也得憋著。
“你正經點。”梁修紅著臉把戰衝給推開。
戰衝噘著嘴說:“我想要你,想了好久了。”
“行了行了,你腿上還有傷,再怎麼也得等回去,你快起來,別大清早地丟人現眼。”
戰衝也知道現在不是個合適的時間,於是不甘心地啃了梁修的鎖骨幾下,弄得倆人都麵紅耳赤的,他才終於從梁修身上爬起來。
兩人剛剛坐好,就響起了敲門聲,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陪同著醫生來給倆人做最後的檢查,這次大家都學乖了,先敲門再進來,免得又看到讓人尷尬的場景。
這次檢查確認了沒有大礙之後,倆人便收拾起東西出院,又坐上大巴前往機場。
之後的行程中,戰衝就一直像個小尾巴跟著梁修,寸步不離,倆人還喝一杯水,吃一塊麵包,雖然並沒有太過分的親密舉動讓旁人感到不舒服,但僅僅是他們之間說話的親昵態度和語氣,已經讓整個節目組大部分的人猜到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大家對於倆人之間的事情並沒有表現得太驚訝,畢竟梁修是冒著生命危險把戰衝給救了出來,可見情真意切。大家驚訝的是,梁修似乎一點沒有打算隱瞞。
戰衝倒是無所謂的,他向來都任性妄為,他的地位決定他根本不用在乎所有人的閑言碎語。但梁修可不一樣,梁修的工作天天都得在電視媒體麵前露臉,一旦傳出同-性緋-聞,很可能對他的事業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梁修在想什麼,大家都猜不透,隻是看著倆人之間那種別人都插不進去的親密,大家基本沒有打擾過他們,要不是有必要的事情要說,讓他們單獨待著。
上飛機之前,梁修突然又接到了小姚的電話,在關心了梁修的身體之後,又給他說了不好的消息。
之前有人汙蔑梁修和羅玉蘭婚-外-情的爆料,突然又開始大麵積傳播,這一次的傳播比之前要廣泛,不少的八卦博主都在傳,影響非常不好,小姚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回應,於是便和梁修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