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同時覆了上來,柔軟而細膩的緊貼,帶給他別樣的舒暢。
林詩音從未被他這樣對待過,一時不知所措,明明已經幹涸的身體,卻在他的溫柔情網中徹底沉淪,不可自拔的深陷進去。
她閉上眼睛,身體的敏感更加激烈。
她像似瘋了一樣迎合著他的吻,連自己的偽裝都忘記。
吻著她唇的男人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
那些旖旎而曖昧的粗喘聲同時消散。
一雙獵豹一樣凶狠的眼神死死鎖定著林詩音,林詩音大腦差點空芒,無數的嗡嗡聲撞擊著她的腦神經。
“林詩音,”容湛暴虐的嗓音突兀響起,一如同他突然而來的溫柔,他重重地咬著牙,“你怎麼這麼賤?”
他的聲音像似惡魔的旋律,一直在她耳徹纏繞。
林詩音眼眸慌亂不定地遊弋著。
她所有的偽裝都暴露,而他也將他溫柔的一麵盡數收起。
那些隻屬於莫清淺的溫柔,他又怎麼可能給她?
“你賤到寧願承認自己是莫清淺?賤到為了得到我的吻,利用死去的親姐妹,你現在的行為與過去的你有什麼差別?”
容湛每一個字都是從胸腔裏震蕩出來,帶著金屬的冷軋,泛著幽幽寒光。
林詩音頹然地聳拉著肩膀,她不知道她要如何接話。
下一秒,鋪天蓋地的懲罰再一次襲來。
林詩音空洞地睜著大大的黑眸,身體再一次被男人後身後貫穿,她瘋狂地掙紮、瘋狂地尖叫著:“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叫得越大聲,容湛的憤怒就越深。
他像一頭被偷了狼崽的公狼,找到了那個偷他孩子的人,用他尖尖的牙和他鋒利的爪子撕扯著那個渾蛋。
林詩音的嗓音喊得嘶啞不堪,喉嚨喊得破碎。
男人的懲罰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忘記了我說的,會讓你活得生不如死!”容湛眼眸驟裂開,像是墜入地獄的魔鬼,嘶聲低吼著。
一整個晚上,林詩音就在這種生與死的邊界上遊走了好幾個來回。
最後活活痛得暈了過去。
……
半個月後
寧子梧在容湛去鄰市出差之際,費了好大的力氣,躲開重重保鏢的看護,最終從窗戶鑽進了林詩音的臥室。
她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林詩音,電話也打不通,她害怕她出事,一直在尋找這個機會。
進入臥室,她被眼前看到的畫麵驚呆。
那個曾經活潑得總是洋溢著一張笑臉的林詩音,此時像一棵枯草般端坐在床頭邊上,頭發雜亂得像街道上沒人管的乞丐,露出的脖子處印著手指掐出的青紫痕跡。
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林詩音端坐著沒有動一下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
她看都不看來人一眼,聽到聲音就條件反射地瑟瑟發抖著將自己整個人往床頭縮,直到縮到無法再縮,她才驚恐地求道:“不要,不要過來。我會聽話,真的會很聽話。我會很聽話,求求你不要再過來了。”
寧子梧聽著林詩音宛如杜鵑泣血一樣的嗓音,聽著她低低的乞求,眼眶瞬間紅腫得像是得了紅眼病,水霧在她睫毛處滾了兩圈,最終狠狠落在地上。
她不再停留,加快步伐,朝林詩音奔跑而去。
緊緊將林詩音的身體摟進她的懷抱,用最溫和的嗓音安撫著她:“詩音,別怕,別怕,是我,我是子梧,我會救你,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