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楚陌倚靠在燕南飛懷裏,和他分析當前的交戰局勢。
他很想和燕南飛並肩,或者是跟在他身後,就像當初的肖衍和他一樣。
“寡人家娘子,可以充當個軍師了啊!娘子你知道嗎,軍中好多人都說寡人金屋藏嬌,你說為夫可有金屋藏嬌呢?”
“可是你不讓我出去的,我就像是給你困著的,犯人!”楚陌白了燕南飛一眼。
“對啊,為夫就是想一輩子把你困在身邊,不讓你亂跑,給別人拐走了!”
燕南飛把楚陌按在椅子上,“來幹正事!娘子是自己脫還是為夫來脫?”
“我,有個要求,不然不給你!”楚陌雙臂護在自己胸前,目光堅定地看著燕南飛。
“哦?什麼要求,合理的為夫一定答應。”燕南飛的手放在楚陌腰間,扯弄他的衣衫。
“我,想和你一起打仗,替肖衍當你的下手。”楚陌直白的說。
“娘子和兄弟不一樣,不行。”燕南飛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那你以後別想碰我,你出去!”楚陌指著大門。
“這裏是為夫的營帳呢,娘子不讓為夫碰,但是為夫想碰娘子,娘子都是當娘的人了,還跟為夫鬧什麼小脾氣呢!聽話,自覺把衣服脫了,為夫好好寵你~”
燕南飛俏皮地對著楚陌眨眼睛,手指勾起楚陌的一律發絲,在指尖揉捏。
“脫你個大頭鬼呢!我就那一句話,你不同意,我就不給你碰!你不出去,大不了我出去!”楚陌在椅子上掙紮,想要推開燕南飛逃跑。
“寶貝娘子別亂動,在為夫身下,可由不得你,你要是不聽話,為夫就把你送會京城去照顧令羽!話說這麼久沒見著令羽了,好想他。”
他的兒子一定長大了,長好看了不少,說不定長得更像他,一點都不像他娘了。
燕國說來也怪,本是天降災難,國師預言將要滅國,但卻次次化險為夷,想來也怪。
楚陌在椅子上想要反抗,不屈服於燕南飛身下,可卻輪番被深入強幹,每次都感到他大喊不要了。
真是悲慘,一直以來,反抗無用,唯有受欺。
燕國,鄲城。
子夜,燕驚鴻無聲無息地站在張尚書的府邸屋頂上,跳入院中,走進燕令羽現在住的屋裏。
宮中沒有多餘的娘娘,就算是有那些老骨幹也不放心,燕令羽在京城中是由張尚書家代替撫養。
周圍的幾個奶媽和婢女都停在原地,保留一個姿勢和麵部表情,一動不動,像是時間被靜止了一樣。
燕令羽看到那抹妖媚入股的緋紅色身影,咧開嘴笑,眼中帶著孩童的喜悅。他看著燕驚鴻那及膝蓋,飄逸的酒紅色長發,伸出肉嘟嘟的小爪子,像抓。
“小家夥,你想哥哥了啊?幾個月不見,長得好看多了。”
燕驚鴻抱起搖籃裏的燕令羽,仔細端詳這個七八個月大的孩子。
燕令羽抓住燕驚鴻垂下的發絲,放在嘴裏咬。
“小家夥,不能咬哥哥的頭發,不許把口水弄到哥哥頭發上!不然哥哥不喜歡你了啊!”燕驚鴻以凶巴巴的語氣說。
因為他的頭發有股香味,似花非花,似糖非糖,讓小孩子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