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在皇帝毫不顧忌多年姐弟之情把武陽給妥妥地賣了之後,某小將軍眼角不受控製地抽了抽,想起那個以小鳥依人的姿勢依偎在武陽懷裏的從前的發小,如今的駙馬。

嗬嗬。

都怪自己年少不經事非要去兩個人的奸-情裏麵摻一腳,如今想來真真是瞎了一對正義的招子......

咳,不過現在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想起自家媳婦兒,秦溯的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揚,他才不在乎少一個月假期什麼的,正相反,因為隻要到了軍營媳婦兒就可以和自己一起住,秦小將軍簡直對回去充滿了期待,於是當下就在皇帝詫異的眼神中領了命。

皇帝:我繩子都準備好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秦老將軍: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秀恩愛要適可而止知不知道......

不懂適可而止的秦溯:(蕩漾)(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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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將軍府,秦溯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尋程述。

天大地大,還是媳婦兒最大。

秦溯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才見程述第二麵就認定他是自己此生要找的那個人,反正照秦老爹的話來說,一見鍾情這種東西玄妙得很,雖然嚴肅性還有待討論。但那種感覺就像是冥冥中有一種牽引,在岑壹出來的一刹那他全身的每個地方都在瘋狂地喊叫“就是他就是他”。

他並不覺著這種情況反常,正相反,他完全興不起一絲懷疑的念頭,好像他們本來就該是這種關係,親密而熨帖。

一進小院就看到媳婦兒拿著一節折下的細竹在樹下練著這些天自己教的招式,竹枝在空中劃過帶起風聲,麵容俊美的青年身著藍色寬衣,行動間卻絲毫不受影響,如綢如緞的黑色長發隨著袍袖在揮舞中紛飛。

程述聽到來人腳步聲,歪著頭向院門看去,見到是秦溯竟下意識地彎起嘴角。

那人身著一身黑色玄衣,身材高大硬朗,逆著光居然說不出的好看,此時正快步向自己走來。

不過轉念一想,程述又硬生生地把彎起的唇給壓了下去,隻平淡道,“回來了?”

不過秦小將軍其人就是個不識趣的主兒,見程述這幅模樣反而笑著迎上去,“嗯,回來了”,說完示意旁伺候著的小廝拿個毛巾來,這小廝也是個腿快的,馬上就拿了回來,正準備動手卻被秦溯把手中毛巾抽了示意退下,自己拿著毛巾走到程述身邊捧住他臉仔細把汗給擦了。

溫熱的吐息噴灑在程述的臉邊,他一下就傻了,甚至連反抗都忘記掉,直到秦溯擦完了才反應過來,作勢就要甩掉某個得寸進尺之人握住自己手腕的手。秦溯卻是拉著程述的手不放,把毛巾隨手掛在枝椏上,轉過臉向他道,“這幾日我們便往西北戰場去,你準備一下與我同行。”

程述心裏清楚,麵上卻揣了明白裝糊塗,訝異道,“你不是四月半才返營?怎的如今不過三月半便要你回軍?”(實際是真忘了某人還牽著自己右手的那隻爪子)

於是秦溯就把這袞族的事兒還有和武陽公主那點冤孽給倒了出來,講到發小成了當朝駙馬的時候頗是恨鐵不成鋼,程述卻笑得打跌,笑完了卻把臉湊到秦溯跟前認真道,“你對那個發小張家小公子真沒什麼意思?”

媳婦兒突然湊到麵前,秦溯也是驚了那麼一驚,嫣紅的唇瓣就在眼前,剛運動完還稍有點幹燥。鬼使神差地,秦小將軍就湊上去舔了一下。

甜的。

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秦溯有些忐忑地看向程述。

很好,呆了。

本著有便宜不占傻x到底的心理,秦小將軍心一橫,捧著媳婦兒的臉再次湊了上去。

這回是真親,秦溯腦子裏電光石火間閃過無數彈幕,最終隻是含住那兩片紅唇溫柔地輾轉吮吸,舌頭撬開貝齒在程述的嘴裏緩慢地逗弄著他,直到把人吻得喘不過氣才放開,還一臉可惜地用舌頭在下唇意猶未盡舔了舔。

程述其實親到半途(程述:我竟然不知道還有親到半途這個說法)就清醒過來了,之所以放任秦溯動作什麼的......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