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識的抓著頭發,雜亂的頭發宛若一團鳥窩,這種男人的隱疾問題不論從古至今幾乎是無藥可醫的,這要他怎麼去完成任務!他很懷疑,《禁·書》在欺騙他,這叫簡易級難度的?
外麵的到底是男是女,或者是人·妖?幾乎將藥盒捏的變形,阮綿綿猛地轉身,打開了廁所門,尋找房中的唯一生物。
呼!
幸好是男人!
果然是自己前世,品味是如此同步。而此刻,從阮綿綿的角度可以看到在這簡約奢華的臥室大床上,躺著一具美男,膚白如雪,身材纖細,衣襟微敞,這樣柔若無骨,毫無反抗力的躺著,如果是沒得到那段白展機的人生回憶錄,也沒有那盒威而剛的話,阮綿綿隻會糾結在一個選擇題上,到底壓、還是不壓?
但現在,他卻知道這位看似柔弱無力的睡美男是白展機同父異母的親弟弟白言郞,而此刻說不定正在裝睡,因為從白展機短短23年的生命裏這個弟弟並不像表麵上那麼純善,現在離原本的白展機死亡還有2年時間,他還有時間來改變命運。
大約再過幾分鍾,所謂的父親白霄就會“恰巧”趕到,然後父子相認,將這個差點被自己強XXOO的弟弟帶回家族。
當然是誰去通知白霄,又這樣恰到好處的抓住時間,要說這位“無辜善良”的弟弟真的全然不知情,阮綿綿是不信的,又在父親白霄趕到才恰到時間醒來,並迅速淚眼朦朧委屈單純狀,之後就和許多兄弟鬩牆的劇情一樣,自己這個“禽·獸不如連親弟弟都要強迫” 的哥哥就會被驅逐出去,並被漠然冷酷的父親完全拋棄,原本的白展機就是在這樣心灰意冷沒有生存欲下死去。
此刻是多年流落在外的白言郞為自己正式入駐白家所設計的儀式,絆腳石就是白展機。
果然是隻白眼狼,這白言郞絕不像看上去純潔無暇。如果不是有白展機一生的記憶,阮綿綿也看不出來外麵純潔無暇的美人苞藏禍心。
其實不知情的白展機對這個素未蒙麵的弟弟是有些愛慕的,奈何故作油米不進吊著白展機的好奇心,如何討好都不甩他,天之驕子的白展機自然不願意了,現在看來白言郞可能刻意接近白展機,在進白家前鏟除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
白展機是個耳根子軟的人,聽信幾個狐朋狗友的慫恿,又在白言郞的“配合”下,果然迷倒了人,想將人直接帶到別墅的臥室裏直接將生米煮成熟飯。
由於這幾年的憋屈,白展機知道自己無法提刀上陣,情急之下,就服用了威而剛,這才讓阮綿綿有機會魂穿而來。
深深望了眼床上散發著無意識魅·惑美男,阮綿綿毅然做出了一個決定!重新回到那間廁所裏蹲著!
他的確是很垂涎美男,但對方是隻黑心芝麻包,就他這沒斤沒兩的過去還不夠給蛇蠍美人塞牙縫的。
最重要的是,P·股沒癢,說明白言郞不是目標人物,阮綿綿自然有多遠就逃多遠,省的待會父親白霄來了百口莫辯。
但願望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惟恐天下不亂的某本書怎麼會這樣放過阮綿綿,“你就這麼回來了?”
“不然你還想我幹嘛,和原主一樣強XO白言郞,惹得落魄街頭,最後慘死在23歲?”阮綿綿心情並不好,不論怎麼說,白展機也是他的前世,明明是正統繼承人卻混到那地步,也太慘了,說話語氣也沒平時的柔軟了。
“你這樣逃避,還想怎麼擺脫百年怨,隻有麵對才可以更好的處理完前世的怨氣,才可能化解百年因果。你就把白言郞當第一個實驗品,在完成任務前你都不可避免的和他進行交鋒,作為一個男人難道想不戰而逃嗎?”《禁·書》很看不慣阮綿綿不戰而降的逃避慫樣。
“我的任務是擺脫處男之身,並不是去當炮灰被人廝殺!”阮綿綿毫不在意的瞥了瞥嘴,在他看來隻要能治好這具身體的“病”,碰到目標人物,什麼都不用說壓了再說,就能完成任務,何必搞那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