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又加了一句,“喊的真實點!”
眼珠子轉了轉,餘池洋也算是老手,總算聽出了弦外音,難道這家夥要我假春.叫?
TM他當自己是會所的少爺嗎,要趴.開腿就趴.開,要叫就叫!
尖利的牙齒輕輕啃噬著餘池洋頸子上的動脈,似乎一用力就會咬斷似地,開口的話更是溫柔無比,“別挑戰我的耐心。”
這個時候,餘池洋終於記起床頭還有槍,但已經晚了,腰部那明顯感到冷沁的溫度,分明也是一把槍,而以白霄的身手,根本就沒他反抗的份。
無法反抗的他隻有輕輕叫了出來,帶著魅惑的□。
“嗯……啊…………嗯嗯,哈”
而這聲音,也將門外猶豫要不要進來的人,神使鬼差的踏出了一步。
本來想找父親的阮綿綿,聽到那聲因神使鬼差的停下腳步,沒有哪個父親在辦事的時候兒子還圍觀,特別是阮綿綿作為純童子雞,即使維持著表麵的鎮定也無法遮掩一顆騷紅的心。
他馬上就察覺了不對勁,這聲音是男人?
父親在對一個男人做……?
堅定的踩了下去,果然出現在麵前的是香豔之極的畫麵,如果晚來一步也許看到的就是愛的韻律了。
阮綿綿愣愣的看著,這個時候的白霄不像平時那嚴父的模樣,透著一股原始的霸氣,那雙放縱不羈的眸子充斥著野性,讓人不寒而栗的目光若有所覺對上阮綿綿震驚的眼眉,那濃濃的戾氣沒有消融,反而微微眯了起啦,就這麼凝視著他。
也許是那眼神過於坦蕩,沒有一絲慌亂一絲窘迫,似乎被抓到在偷情的不是白霄,而是他阮綿綿,理直氣壯的讓人本能的想要閃躲,然後就看到那個被壓在下麵衣衫不整的男人。
新郎服隻是掛在身上,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氣中,淡淡的紅印似乎昭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暴風雨似得情.事。
但讓阮綿綿震驚的不是兩人的相熟,也不是白霄的性取向,而是餘池洋那張臉,那是白展機死前最後看到的人,最後一步給他體內打入了加大計量的冰毒和混合過的心跳催化劑,在那段流浪的日子裏,白展機並沒有拒絕毒品的誘.惑,死後就算造成了心肌梗塞的假象,也沒人會懷疑到八竿子打不到邊的餘池洋身上。
重生後,阮綿綿一直試圖尋找白展機的記憶中是否有這人,導致自己前世的死因,但卻一無所獲。記得這人在白展機彌留之際說了一句話,“不知道白霄看到你的屍體會有什麼感想?”
白展機在這之前完全不認識此人,更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那麼隻有可能是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和白霄有關的事,才會促使最後的暗殺,一個堂堂殺手世家的少爺,就這麼憋屈的悄聲無息死在世上。現在至少能確定一點,這人可能是白霄的□。
“看夠了?”見阮綿綿目不轉睛餓盯著餘池洋看,本來深沉的視線越發暗的透不出亮澤,將阮綿綿所有神態表情收入眼中。
被這氣勢一懾,阮綿綿迅速打了個激靈,躊躇著回什麼好。等等,他心虛個什麼勁,是白霄這個為老不尊的,竟然在船上私會情人,這情人還是這場婚宴的主角,作為兒子自己應該理直氣壯。
正要回什麼,卻被白霄暴戾的一聲怒喝打斷:“看夠了就出去!”
簡直不知所謂,更年期的男人太難應付了,雖心中那麼想,但總算因為俯身而多了份氣場的阮綿綿也不甘示弱,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父親,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需要我去通知新娘晚點舉行嗎?哦,還有……以後要辦事還是關上門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