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就將阮綿綿一把壓到牆壁上,一手解開自己唐服外衣的扣子,繃直的唇角形成一條冷靜極致的線,衍生出痛苦壓抑,在碰到兒子腰際的手頓了頓,一隻宛若藝術製品的手沒有繼續向下延伸,反而捏上了阮綿綿的肩膀。
兒子的話就像在他心窩子上紮了幾下,剛進來時和女人赤.裸滾在床上的畫麵不停回放,他的隱忍似乎都成了笑話,又怎麼能讓他不怒。
白霄嗜血的眼神讓阮綿綿一時頭腦空白。
哢——
哢嚓———
“嗚嗚、、嗚、嗚嗚嗚、”就在阮綿綿的失神空檔,白霄一手看似輕巧一掰,阮綿綿兩條手臂就如同是擺設擋掛在空中,被卸了下來。
全身神經似乎都集中到兩隻手臂上,阮綿綿瞬間緊繃,他完全沒想到白霄會突然這樣,這段時間兩人的溫情脈絡讓他忘記了,白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痛到極致的嘶吼被白吻入口中,在口腔中翻攪著熱浪,但此刻這個衝破禁錮的吻卻無法引起阮綿綿的關注。
他痛的抽搐著,一雙蕩著水漾的狹長眼睛下一瞬就流下一抹亮痕,這一世再痛他都咬牙忍著,這是他第一次哭了出來,即使這隻是因為身體的本能。
淚劃入兩人交融的唇,帶著鹹濕的滋味令白霄鬆了些力道,卻沒有鬆開桎梏,摩挲著被滋潤的唇,細膩的內疚在白霄的眼中緩緩暈染,將阮綿綿的身子向自己懷裏箍近,聲線帶著欲.望沙啞:“既然有力氣抱女人,那麼這力氣還不如用到別的地方。”
阮綿綿背脊就像繃緊的弓弦,一塊被霜凍的鐵塊般僵硬,顫抖的唇舌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
白霄輕輕的語調如同在調情,曖昧的氣氛彌散在兩人之間,“剛才的,就是接吻……接下去我會慢慢教你。”
白霄似笑非笑的眼睛就像一個掌控他的傀儡師,每一個字都在勾動阮綿綿的神經。
心砰砰砰的撞擊著阮綿綿的心髒。
像是要掐住阮綿綿的咽喉,白霄的眸子裏倒影出自己恐慌的臉。
白霄此刻隱忍瘋狂的眸子和那個男人很像,像的令他幾乎不能動彈。
曾經的阮綿綿也有個溫暖的家,後來家毀了,他的生活因此發生巨大變化,所有一切都物是人非。
阮綿綿原本28年的人生和男人這樣親密接觸的機會並不多,而僅有的幾次接觸都是糟糕的回憶。
在原來的世界差點被強.暴的陰影洶湧上來,他以為自己忘了,但原來那段黑暗的記憶被困在記憶最深處,在這種時候洶湧而出。
這一刻,他知道白霄是認真的,認真的想要了這具身體。
那種恐懼無助的感覺刻在腦海中,直到現在想起依舊讓他驚懼害怕。為了逃避那個男人,他隻有不停墮落……
曾經的往事是阮綿綿胸口上的一把刀。
他幾乎不反抗的來到自己前世,或許打破處男身隻是借口,逃避那個世界,逃避那個男人的借口。
隻是他沒想到,剛出狼穴就入虎窟,遇到的攻略人物竟然會讓他想起那段陰影。
這個時候P股發出滾燙的溫度,打破了阮綿綿的恐慌。
除了見到攻略人物白霄時,那朵菊花就沒再發熱過。
[綿綿,你快要被白霄攻破了!那瓣菊花在發熱就是警告!]
[我的手動彈不了……就算情聖附身……]阮綿綿斷斷續續的回道,那段憶起的過去被他迅速擯棄在塵封的黑暗中。
現在他兩隻手都無法動彈,就算神醫在世也不可能自己給自己掰回來。
[你仔細回想看看,真正的白展機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這就是禁.書說的突破口了,白霄最忌諱的就是父子兩的關係,加上他本身的唯我獨尊,隻能賭白霄還留著一絲理智。
靜謐的環境,不知不覺間兩人到了床上,兒子身上淡淡消毒水混著藥水味道彌漫鼻尖,簌簌西風卷著夜晚的涼意吹拂在兩人相擁的身體上。
將阮綿綿脫臼的手臂接上,短促的悶哼並沒有影響到兩人之間熱度。
阮綿綿痛得揚起了脖子,纖細的頸部展示出迷人的線條,白霄越發繾綣的吻著。
懷中是兒子沒有掙紮的身體,白霄竟覺得十幾年來空蕩蕩的心似是被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