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機,我……”易品郭暗暗懊悔,他怎麼就和發小們胡鬧起來,不論楊柳怎麼落魄,但名義上還掛著白家未過門媳婦的門頭,這不明擺著看阮綿綿的笑話嗎。
一陣涼風吹來,將發熱的頭腦冷卻了,易品郭這是徹底酒醒了。
“我要回去了,你幫她安排下吧,讓會所的人不要逼她做些不幹不淨的事,下回我請客,你選地方。”阮綿綿眼簾微掀,要沒遇上他還能當不知道。
現在遇到了究竟過不了自己道德這一關,逼迫女人到這份上已經超過了他的底線,但自己又不能堂而皇之的出麵幫忙,在大庭廣眾之下指不定有閑言傳到白霄耳朵裏,有的是人在白霄麵前提供阮綿綿在會所的一舉一動,這件事讓易太子幫忙解決再好不過。
果然,他沒變,還是那麼心軟。
易品郭頷首,算是應承下了,真正讓他在意的是阮綿綿說的請吃飯,能夠多點相處的時間他可不會把這種好事往外推,本來楊柳的事情還打算隨便應付下,現在看來還是親自落實下去保險。
“展機,過幾天我爺爺大壽,請帖已經送到你家了,你會來嗎?”易太子心中有些不確定,連對一個沒怎麼見麵的未婚妻阮綿綿都能體貼,但為什麼對他就這麼冷淡。
阮綿綿沉默,那日子不就是白展機前世和易太子爆出性.醜聞的前一天嗎。
也從那第二天天開始,白展機和易品郭兩人徹底被這個圈子剔除了。
前世白展機不在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卻能肯定那場被曝光的戲和白言郞還有楊柳有關,現在過程都變了,雖然那事情不一定會發生,卻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變數?
自從醫院回來,阮綿綿就被明令回白家主屋。當他下車已經午夜了,月光像是給白家門前披著一層銀霜,他靜靜的走向大門,還沒開門,大門卻是從裏麵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位有些年紀的老婦人,她是來代替之前管家白叔的人。婦人不會說話,但麵目慈祥,阮綿綿在看到她眼中從內散發的慈愛也會軟了心。
不論阮綿綿的蝴蝶翅膀煽的有多厲害,有些事情還是能看出上輩子的影子,例如這位本該在白霄失勢過來照顧的婦人提前來到了白家。
阮綿綿被迎了進去,挑高的客廳顯得整個空間昏暗空曠,隻有沙發邊的茶幾上亮著一盞小燈,隱約能看到大約方位。
“父親回來了嗎?”阮綿綿輕聲問道。
他拖到這麼晚回來,也多多少少有些想避開白霄的意思。
那天晚上,他對白霄提出了要求。
本來,他腦子裏幾乎不需要思考就打算說 “父親,你躺下讓我.上.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當初提出兩個月的約定不就是為了這個最終目標嗎。
但禁.書提醒了他,先不說白霄同意與否這個瘋狂的要求,就憑著這話,他一直以來的“正常”兒子的形象就土崩瓦解了,就算白霄不答應,武力值上他根本沒優勢,不但暴露了自己說不定捅破了那層紗白霄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到時候該怎麼收場?
越想越後怕,他還是太沒計劃了。
最後在禁.書的建議下,阮綿綿以退為進,向白霄提出了“作一對最普通的父子”的條件,先將白霄的蠢蠢欲動平息了。
這是最符合白展機性格的要求,白霄為了心中那點見不得光的想法也會有所顧忌。兩人做了那些超越父子關係的事情,不管事後如何掩蓋也一定露出了端倪,為了保護自己,為了讓父子情回歸到正常軌道,[白展機]自然會選擇逃避。
從這方麵的考量來說是最好的辦法,而阮綿綿還有更深層次的計劃。
這種逃避有一個學名,叫做“欲擒故縱”。
當逃避事件多了,白霄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隱忍,按耐不住地將鋪開的網越收越緊,直到抓到想要的。
啞仆拉了拉阮綿綿的手臂,指了指樓上,是說白霄在自己的房間裏。
但她又指向樓梯口的火災報警器,上麵的閘門關了,也就是某一個房間煙霧超標。
阮綿綿快步上了樓,來到白霄門前沒有敲門就開了進去。
撲麵而來的煙霧嗆得他捂著嘴。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墨璃親的地雷,謝謝乃每章按抓~~~
感謝碧落絕殤親的第二個火箭炮,破費了~~~~~~~~~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