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屁.股披上浴袍,郝龐才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真的不是我方太辣雞,而是敵方太夢幻,他現在腦子裏全都是杜承淮慢慢脫掉衣服的畫麵,就好像是電影一樣被剪輯成一幀一幀反複播放,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與美,誘惑得要命。
再想小兄弟又要起立了。
郝龐欲哭無淚地坐在大床上,連被糖醋排骨這四個字挑起來的食欲都沒有了。
“糖醋排骨可能涼了,我讓他們去熱一下。”杜承淮打開浴室門,溫聲道。
郝龐轉過頭,瞳孔微微擴張,杜承淮居然就這麼不著寸縷出來了,完美比例的身材站在那裏,就好像是一尊雕塑。郝龐趕緊低下頭,視線掠過某個彰顯存在感的大東西,直達地麵,隻能看見杜承淮腳底下泅了一團水漬,可就算是這樣也格外撩人。
郝龐也不知道眼睛該往哪放,他倒是想多欣賞一會兒,又擔心自己“淫.邪”的目光會讓承淮覺得他很猥瑣,糾結了一下才道:“涼了挺好的,我喜歡吃涼的。”
杜承淮嗯了一聲,沒說什麼,在衣櫃裏麵找到一件浴袍。杜承淮的身材勻稱,骨架也大,很輕易就把浴袍撐了起來。領口的深v露出一大片健壯的胸膛,愣是把浴袍穿出了性感的效果。
堪比情趣內衣。
郝龐隻好起身坐在桌前,拿起一次性筷子和快餐盒,吃起糖醋排骨來,借此轉移注意力。
杜承淮也走過來,坐在他對麵。
“你吃嗎?”郝龐問,“還熱乎著。”
“我沒筷子。”杜承淮道。
郝龐正想說我喂你,突然腦子一激靈,自覺現在氣氛太曖昧了,如果不刹車的話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和諧的事情。
“筷子給你,吃吧。”郝龐笑了笑,眼底滿是真誠。
杜承淮幽幽地看了郝龐一眼,仿佛在責怪郝龐怎麼這麼不上道。不過他很給麵子地接過筷子,吃了一塊糖醋排骨。
“還不錯,”杜承淮舔了舔筷子,“但我覺得我做得更好吃。”
“那是當然……”郝龐忍住沒笑,這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好吧,菜鳥級和大師級的區別恐怕要跨越美食界的銀河係了,也隻有他才會捧場。
也願意捧場。
……
“我睡不著,可能是吃太多了。”郝龐枕著杜承淮的手臂抱怨道。
杜承淮看了他一眼,伸手給郝龐揉了揉肚子。
“哈哈,”郝龐趕緊躲了躲,“你摸到我癢癢肉了!”
“抱歉。”
這麼一折騰,郝龐更睡不著了,本來今天就有點精神亢奮,再加上晚上各種兵荒馬亂,郝龐算是徹底合不上眼睛了。
“你帶我來這裏是不是早有預謀?不然我說不去你家,你怎麼答應得那麼爽快?”郝龐盤問道。
杜承淮倒是光棍,直截了當就招了:“是。”
郝龐側過頭看了眼杜承淮,不敢置信道:“還真是啊?”
“嗯。”
“來了什麼也做不了……有什麼意義嗎?”郝龐忍不住開口問道。
“可以提前體驗一下。”杜承淮沉聲道。
“體驗什麼?”
“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郝龐瞪大眼睛,新婚之夜和開.房之間有什麼奇特的聯係嗎?誰會在新婚之夜開房啊喂!
似乎感受到了郝龐的疑惑,杜承淮適時解釋道:“結婚用的鴛鴦枕和大紅被都在,我和你也同床共枕,這還不算新婚之夜嗎?”
郝龐艱難道:“那交杯酒呢,婚宴呢……”
“所以隻是體驗一下。”杜承淮眼底含笑,“我看得出來,你很期待一場婚禮。”
郝龐愣了愣,喃喃道:“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杜承淮思忖片刻,道:“還好,我眼神比較好。而且這些天你一直在為婚禮的事情奔波,看到的,接觸的,都是與婚禮有關的事情,有所期待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