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你們還聯係過嗎？”
薑歸搖頭：“沒有了。”
“麻煩報一下那幾個同學的名字？”何曉冉歉意一笑：“我們需要找他們了解下情況。”
薑歸猶豫了下，報上姓名。
“你有男朋友嗎？”一直沉默的徐甘忽然問。
薑歸一愣，搖了下頭：“沒有。”
徐甘：“周六也就是5號晚上，你在哪兒？”
倪勝輝的死於5號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經法醫鑒定死於窒息，屍體於一後被發現，被發現時，倪勝輝屍體保持著跪姿，是死後被刻意擺成那樣。這樣的姿態加上身上財物皆在，他們推定倪勝輝死於仇殺。
薑歸嘴角抿得更緊，神中透出被冒犯到的慍怒。
何曉冉想對方大概已經意識到她被當做嫌疑人詢問，畢竟能考進這所頂尖學府的智商絕對不低。
“我和我同學在她家裏看電影，從八點多開始一直看到兩點多才睡，我同學就在外麵，你們可以去問她。”
聶清韻是富二代，在學校附近有一套公寓，偶爾會帶著薑歸去公寓過周末，做做好吃的看看電影，用洗衣機洗洗床單被套這些。
“看到這麼晚啊？”何曉冉團團笑：“我們這也是例行詢問，薑同學理解下。”
望著笑的何曉冉，薑歸神緩了緩低聲道：“抱歉。雖然很討厭那個人，但是猛地聽到，我有點，我情緒不太好，我知道你們是例行調查。”
何曉冉都有點抱歉了，可真是個通情達理的女孩子。
“《死神降臨》係列片一共有四部，我們看完了才睡，第二是周末，可以補覺。”
何曉冉點頭，很符合當代大學生的行事作風，一定要看到完結，不用早起順理成章熬夜。
薑歸吸了一口氣整整情緒，“你們要問什麼繼續問吧。”
何曉冉便問起來，徐甘偶爾才一兩句，他眼望著薑歸，隱隱覺得她有些麵善，但是想不起來哪裏見過。
“情況我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謝謝薑同學的配合，如果你想起什麼，請務必立刻告訴我們。”何曉冉客氣道。
薑歸勉強笑了笑，站了起來。
何曉冉：“有些情況，我們還要向你同學聶清韻了解一下。”
薑歸理解地點了下頭。
何曉冉站起來準備送薑歸出去順便請聶清韻進來，當然也是防備著薑歸單獨和聶清韻什麼，雖然情感上何曉冉覺得眼前這個漂亮又溫柔的女學生不是凶手，但是理智上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薑同學，我們是不是見過？”徐甘的聲音倏爾響起。
何曉冉腳底差點打滑，一言難盡地望著徐甘，這話，她聽著怎麼就那麼不正經呢，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徐隊！
薑歸怔了怔，看著徐甘，不是很確定地：“應該沒有吧。”
徐甘望著她，緩緩道：“可能是我記錯了。”
薑歸牽了下嘴角，走了出去，換聶清韻走進辦公室。
半個時後，聶清韻也走了出來，一起出來的何曉冉請劉輔導員進去，顯然還有事要商量。
劉輔導員叮囑薑歸和聶清韻對外什麼都不要，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這種事，女孩子總是比較吃虧。不過句不符合身份的話，劉輔導員覺得那個公子哥沒了對薑怡寧倒是好事，得罪了這麼個有權有勢又混不吝的公子哥兒，指不定哪就出了什麼不敢想的事情，薑怡寧隻是個無權無勢的孤兒，對方卻是家大業大，惹不起。
目送劉輔導員回到辦公室，聶清韻心有餘悸又憤憤然：“那兩個警察竟然懷疑你，簡直有病啊，你怎麼可能殺人，你能殺得了倪勝輝那個大塊頭，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有他們那樣查案子的嗎還好那咱們一起看電影了，要不然真不清了。”
薑歸不以為意地笑笑，“他們就是例行調查，按規矩總是要問一下的。又不是我幹的，他們總不能冤枉我。”
“沒想到那個花花公子，誒……不定就是報應，早就聽那家夥禍害了不少女學生，還有人想不開，”聶清韻唏噓了下，挽住薑歸的胳膊，“他們還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我沒有，他們就問有沒有和你來往密切喜歡你的人，合著他們還懷疑是你的愛慕者幹的，那調查範圍可就太廣了，光咱們係我就報了十個八個上去。”
薑歸：“……”
聶清韻眨巴眨巴眼睛：“他們自己問的呀，我據實已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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