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長絕起身走到她的身邊。
先把她正拿起的水杯拿到自己的手裏。
這才道,“他們對外聲明那天跟陸祁楓訂婚的從頭到尾都是徐霏然,不是你。”
畢竟關於訂婚這事,陸氏集團隻是對外宣稱訂了婚,至於具體定的哪一個他們沒有官方的聲明。
所有有關他們婚約的事情都是那些媒體報道的,並沒有官方蓋章定論。
加上訂婚的那天他們也沒有邀請任何的媒體。
隻是一些熟人。
隻要陸家出麵打打招呼,這事就不能算是事?。
黑的也能被他們搗鼓成白的。
阮夏夏那一瞬間有些茫然。
打心底裏覺得聶長絕是在跟他開玩笑。
怔了一會兒,再看麵前的人一臉真誠。
額……他沒開玩笑!
阮夏夏的心髒好像糾在一塊兒了,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不受控製的抖動。
很想找個東西發泄一下。
目標對準了聶長絕手裏的水杯,聶長絕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水杯放在了安全的地方,拿一個抱枕遞給了她。
至少抱枕不能傷人也不能自傷。
阮夏夏接過抱枕,纖細的手指好像要插入抱枕裏一樣。
整個抱枕都被捏的變型了。
“啊啊啊!陸祁楓,我要弄死你!”
發泄一番之後並沒有解決任何問題。
阮夏夏內心的怨氣還沒有消散?,坐在沙發上,胸口起伏的厲害。
“你說一個男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他的未婚妻,他這麼一弄豈不是顯得好像是她恬不知恥硬要往上湊,破壞他和阮夏夏的感情?
怪不得剛才那些人那麼看她!
如今在外人看來她就是個笑話吧!
不僅是她,他們阮家以後顏麵何存!
“他們想雙宿雙br飛憑什麼拿我當墊腳石!”
聶長絕在她身邊坐下,給她倒了杯溫水。
“生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阮夏夏現在什麼都喝不下。
“不行,這事我一定得討個說法!不然今晚我睡不著覺,以後可能都睡不著。”
她剛起身,聶長絕就把她給按下了。
“這麼晚了,你連他家門都進不了!”
再說了,去鬧一番又能怎麼樣?難道她還想期望陸祁楓發發善心?
阮夏夏冷靜之後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要冷靜。
她冷靜了一晚上,心情終於緩和了一些。
一早起來掏出手機看看網上的言論,不看還好,一看整個人都炸了!
陸祁楓居然動用公司的力量把對她有利的言論全都給壓下去了!
現在網上的言論一邊倒?,百分之九十九的言論都在說她才是破壞別人感情的人!
聶長絕拿過她手裏的手機。
“大早上別看這些晦氣的東西。”
阮夏夏深呼吸,“我阮夏夏發誓,這輩子跟那對狗男女勢不兩立!”
什麼小命要緊,她這次就算拚了命也要為自己討個說法。
“我陪你去。”
“走!”
陸祁楓還沒出門上班就被她堵在了他家。
氣勢洶洶的質問,“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聶長絕起身走到她的身邊。
先把她正拿起的水杯拿到自己的手裏。
這才道,“他們對外聲明那天跟陸祁楓訂婚的從頭到尾都是徐霏然,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