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昂的力道很大,扯緊的衣領憋得她喘不過氣,她隻能踮起腳尖才能感覺好受一些。
阮夏夏死死咬著牙,手指緊緊的掰著他的手,卻沒有半點作用。
她已經感覺呼吸困難了。
眼前忽然閃過一個人影,聶長絕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腳踹開了沈飛昂。
阮夏夏少了支點,順著牆壁滑落在地。
聶長絕接住了她。
眼裏滿是怒火。
緊張的看著她,“你怎麼樣?”
阮夏夏大口喘了兩口氣,呼吸順暢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點點頭。
還死不了。
聶長絕本想衝上去揍他一頓,被阮夏夏給攔下了。
在這裏打起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隻能給奶奶添堵。
沈飛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聶長絕剛才那一下不輕,他嘴角已經有隱約的血跡。
看著聶長絕抱著阮夏夏的姿勢,冷笑一聲。
“你們叔嫂的關係還真挺好!聶長絕知道你這麼照顧他老婆?”
聶長絕哼了一聲,低聲道,“我就說他欠揍。”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欠揍,一點長進都沒有。
阮夏夏臉色緩和了一些,“沈飛昂,你是不是忘了你同樣是外姓人!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厚著臉皮來爭別人家東西!”
“你!”
沈飛昂最討厭別人拿這個說事。
因為這是他不能坐上總裁這個位置的最大障礙。
聶長絕道,“聽見了?外姓人?還留在這裏是想讓奶奶親自趕你走?”
沈飛昂摸著自己的嘴角。
這筆賬他早上會找補回來。
“你給我等著!今天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沈飛昂憤憤不平的走後,聶長絕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半是心疼半是氣憤。
食指在她的額頭上狠狠彈了一下。
“不是跟你說過別跟他來往!”
沈飛昂雖然是大男人,卻小氣的很,睚眥必報!
阮夏夏嗷了一聲,好痛!他還真的下的了手!
這次又不是她去招惹他,隻是她現在坐上了這個位置,很多人對她虎視眈眈,
沈飛昂隻是其中一個。
她現在沒有選擇。
“你以為我想啊!?”
聶長絕扯開她的衣領,她的脖子上的紅印很明顯,不過應該沒有大礙。
她拉了拉自己的衣領。
“剛才的事別跟奶奶說。”
“你這樣不被發現才怪!”
她又把衣領拉上,遮住了痕跡。
聶長絕道,“以後小心點,他那個人記仇的很,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恩。”
聶老太太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說,“夏夏,你今晚留下,公司那邊我有些事要跟你交代。晚上你就睡長絕的房間。”
聶長絕道,“那我睡哪裏?”
奶奶道,“你現在就是個客人,當然睡客房。”
聶長絕,“……”
奶奶跟阮夏夏叮囑了很多事事情之後,她回到房間時間已經不早了。
聶長絕正在房間裏。
“你來我房間幹嘛?你房間在隔壁。”
聶長絕坐在沙發上,翻著一本相冊,他想看看自己這些年的一些生活軌跡。
結果上麵也沒什麼特別的。
沈飛昂的力道很大,扯緊的衣領憋得她喘不過氣,她隻能踮起腳尖才能感覺好受一些。
阮夏夏死死咬著牙,手指緊緊的掰著他的手,卻沒有半點作用。
她已經感覺呼吸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