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連公司都能拋下,還過什麼年!
她分明已經告訴自己要接受這個事實,隻是有些情緒怎麼也控製不住。
聶長絕走的時候她沒有回頭,隻聽見大門口關門的聲音。
吃飯的時候聶老太太才發生聶長絕不在。
“他人呢?”
“說是有事要處理,晚點回來。”
“剛才給他打電話的那個是不是姓徐的?”
“……”
聶老太太才也猜到了。
“算了,不管他,我們吃我們的。”
阮夏夏的媽媽看這情況不太對勁。
什麼事情非得過年去處理?
他們公司最近不是都放假了?
問道,“怎麼回事?”
阮夏夏現在什麼都不想說。
更不想解釋什麼。
心裏難受的緊。
聶老太太道,“他有點重要的事情處理,不管他,我們吃我們的,等他回來我一定好好說說他人,讓他給你們賠禮道歉。”
薛美蘭也不想大過年的鬧得不愉快。
這個時候也隻能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原本說好了吃完午飯,兩家人再等一起吃個年夜飯。
隻是現在阮夏夏完全沒有心情待在這裏,吃完午飯便離開了。
薛美蘭也道,“她哥哥姐姐要下午才到,我們要去接他們,就不打擾了。”
她家裏的主人都不在了,聶老太太也實在沒有把他們留下的理由,便他們去了。
下午五點,聶長絕回到了家中,屋裏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
保姆走了過來,“少爺回來了?吃飯了嗎?”
“他們人呢?”
“阮小姐他們一家人中午吃了飯就走了,二叔那邊沒打算回來過年,老太太見老友去了,今晚不回來吃飯,少爺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一點。”
“不用,時間不早了,你也先回去吧。”
“好。”
聶長絕有些頭痛的捏了捏眉心。
手中拿著手機翻到阮夏夏的名字,想了半響,最終沒有撥過去。
聶長絕坐在空蕩蕩的客廳內,內心也空蕩蕩的。
八天後
聶長絕準時出現在了民政局門口。
離他們預定好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卻不見阮夏夏的影子。
於是給她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聲音應該是在車上。
“你在哪兒?”
“你急什麼,路上!??上次我還等你了你一個小時,你現在等我一會兒怎麼了!等著!”
“我還以為你不想離婚了!”
“我才不會那麼無恥,這個婚我肯定會離?。”
二十分鍾後,阮夏夏乘坐著的車停在了民政局的門口。
她的大衣下麵穿著連衣裙,一雙高跟鞋鞋子修飾的腿又長又細。
微卷的長發所以的散落在肩上。
性感嫵媚。
那張臉一看就是精心化過妝了。
美得不可方物。
跟聶長絕記憶中的那個阮夏夏,天差地別。
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她如此打扮。
隻是……氣質完全不一樣。
她走到聶長絕的麵前,沒有取消墨鏡。
她不想讓他有任何的可能性看見軟弱的一麵,至少今天不能。
“走吧。”
“這才過完年你就開始工作了?”
“沒有啊,誰說非得工作才能化妝,我今天心情好,抓緊吧,一會兒離了婚我還有個約會。”
也是?,連公司都能拋下,還過什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