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長絕原本有些迷糊的眼神一看見她,整個眼神都亮了。
人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從看見她的那一刻開始,他的目光就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阮夏夏被他的舉動給嚇著了。
以為他哪裏還不舒服。
“我給你拿點水,你有哪裏不舒服跟我說,我給你請醫生。”
“我想起來了。”
“那好,我扶你起來。”
“我的意思是我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阮夏夏被他給弄得迷茫了。
什麼叫做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他什麼時候忘記過?
忘了的人不是她嗎?
“你該不會是燒糊塗了吧 。”
阮夏夏那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已經不發燒了。
都已經不燒了,怎麼還說胡話呢。
聶長絕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那一瞬間有太多的話堵在了嘴邊,卻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個時候說什麼話好像都是徒勞,好像都很蒼白。
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他隻是……忽然想起一些七年前的事情。
那一部分缺失的記憶。
她一直想讓他想起來的那些事情。
七年前的時候他確實去過了未來一段時間。
跟她度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他們度過的種種他都想起來了。
還有這個紋身的來曆。
他後來也確實回去了。
但是回去的時間點是他從七年前失蹤的第二天。
他一睜眼就不記得那幾個月發生的事情。
不記得她。
而且也沒有覺得那裏不對。
她說的沒錯。
是他不好,把她給忘記了。
可是……現在的阮夏夏被他看的一臉蒙。
這……又是怎麼了?
還沒有等他回過神,聶長絕已經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什麼也不說,隻是靜靜地抱著。
阮夏夏被他抱的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甚至有些喘不過氣。
她有些慌, “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好,是我不細心,但是你也不用這麼報複我吧 ,我今天都照顧你一天了!”
聶長絕死死的抱著不撒手。
“恩,都是我不好。”
阮夏夏覺得他不止是發燒燒糊塗了,現在簡直都不正常了。
聶長絕隻是想就這麼抱著他。
就好像回到了之前一樣。
阮夏夏又掙紮不開。
隻能任由他抱著。
這麼一動不動她甚至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
推了推又推不開。
隻有等很久之後他自己鬆開。
“……”
他一鬆開阮夏夏就彈開了,離他有一段距離。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這樣,怪嚇人的。”
“……”
他不說話她就更心虛了。
“我看你也沒有什麼事情了,那你好好休息,我還得去拍戲。”
“我不舒服。”
“啊?哪裏還不舒服?”
剛才不是還活蹦亂跳的?
聶長絕直接靠在了床上。
“我渴了,也有些餓了,我想吃粥。”
“那你等著,我拿上去給你弄。”
正好她早上買的就是粥 ,給他熱一熱就成。
阮夏夏在廚房裏忙碌著的時候,聶長絕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
就好像他們以前在一起生活一樣。
他知道現在她不記得了,所以他說什麼她都不會懂。
聶長絕原本有些迷糊的眼神一看見她,整個眼神都亮了。
人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從看見她的那一刻開始,他的目光就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阮夏夏被他的舉動給嚇著了。
以為他哪裏還不舒服。
“我給你拿點水,你有哪裏不舒服跟我說,我給你請醫生。”
“我想起來了。”
“那好,我扶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