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麵說著,一麵已經站起身來,挑逗意味十足的,捏一捏她的臉,然後轉身離開。
明嫣然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給他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的部位,有點燙的慌。
本來以為,皇後的事情就算是塵埃落地了,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這才消停了沒兩天的光景,就有太後一黨找出了很多可以證明太後是受到了冤枉的證據。
然後呢,淩澈迫於壓力之下,不得不解除了對太後的禁足。
不過,饒是如此,阮太尉也依舊是不肯善罷甘休,他還要試圖把給淩澈罷免掉的禁衛軍統領一職重新收回來。
但是,這件事情似乎就很有難度了。
淩澈坐在上首,臉色有點不好看:“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的好。”
阮太尉壓抑著心中的怒氣:“皇上,現在已經證明皇後的事情和太後並沒有關係,所以臣覺得,禦林軍還是由臣來掌管比較好。”
淩澈一副犯難的表情:“按理說,也未嚐不可,可是朕在接管禦林軍這段日子,發現了很多問題。”
阮太尉臉色微變:“皇上指的是什麼?”
淩澈淡淡的一笑:“就是官員俸祿拖延,有些軍士欺壓百姓的一些小事,朕打算親自規整一下他們,畢竟他們是禁衛軍,沒規沒矩的每天看著不舒服。”
阮太尉是不甘心的:“皇上日理萬機,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交給微臣來辦好了……”
“朕意已決。”淩澈陰沉著臉衝著他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程安,起駕去皇貴妃那裏,朕已經有幾天沒去她那了。”
說完了,他就率著一眾宮女太監,大步流星的離開。
撇下臉色鐵青的阮太蔚,氣急敗壞卻又無從發作。
一路上,淩澈看上去都心情頗好:“程安,皇貴妃這兩天可還好?”
程安點頭:“還好還好,臣昨天給皇貴妃娘娘送補品的時候,她正挺高興的在和李嬪娘娘說話呢。”
李嬪,聽到這個名字,淩澈微微挑眉:“我記得,皇貴妃在暴室裏的時候,這個李嬪沒少了過去找她麻煩。”
程安臉上露出幾分困惑的神情:“是啊,奴才也是後來才聽人說起的,按理說皇貴妃娘娘那個人,可不像是以德報怨的性子啊,怎麼我昨天過去的時候,看她對李嬪滿麵春風的樣子呢?”
淩澈皺皺眉頭,還什麼以德報怨呢,她明嫣然哪裏是什麼善類啊。
誰要是敢惹上她,能有好果子吃才是怪事。
忍不住質疑一句:“你難道沒有搞錯,她真的對李嬪笑臉相迎?”
程安剛想要回答他,冷不防什麼地方傳來刺耳的尖叫聲,那聲音過於突然了些,讓他下意識打了一個冷戰。
淩澈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森嚴後宮之中,什麼人如此的喧嘩,簡直太不像話了。
正納悶的時候,那聲音又第二次響了起來。
可以聽的出來,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似乎還有些熟悉。
聲音裏麵夾雜著滿滿的恐怖的味道,讓聽的人都有些心裏發毛,也不知道那人是遇到了多麼可怕的事情了。
程安臉色有點白,遲遲疑疑的開口:“皇上,這聲音好像是從皇貴妃那邊傳過來的。”
他一麵說著,一麵已經站起身來,挑逗意味十足的,捏一捏她的臉,然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