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涵把那腰牌接在手中:“微臣清楚,微臣謝過娘娘。”
明嫣然臉上的笑容已經斂去,正色道:“我說了,我這不過是要還你一個人情,不用你謝我,但是,皇宮畢竟不是一般的地界,希望你不要借著這塊腰牌,做出來什麼逾越的事情,那樣的話,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金旭涵笑了笑:“娘娘言重了,我說了我之所以想要這塊腰牌,不過是為了方便照顧公主,再無他圖。”
送走了金旭涵,鶯歌臉色可就不大好看。
明嫣然吃著早膳,一麵忍不住瞥她一眼:“怎麼了,覺得我這事做得不妥?”
隻要淩澈不在一邊,鶯歌也沒有那麼多規矩,在她對麵的位置坐了:“娘娘,奴婢覺得,你以後真的不應該這麼自作主張的。”
明嫣然笑了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有什麼的,以前我不也是一樣,也沒見皇上他怪罪我。”
鶯歌歎了口氣:“此一時彼一時,娘娘怎麼也看不清形勢呢?以前皇上心裏眼裏就隻有您一個,現在可就不一樣了,他怕是給那個慕容千闕迷住了,您要再像以前一樣可就行不通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鶯歌的話說的也是沒錯的。
淩澈這兩天可是一直都在淑妃那裏,而且,據說兩個人黏糊的很,擺明了那慕容千闕已經成為了他的新寵。
而明嫣然雖然根本就無視這些,還在一如既往的任性妄為,可就著實說不過去了。
畢竟,像是冊封妃嬪這樣的大事,還有把進出宮門的腰牌賜予西羅特使,都不是她應該自作主張的。
明嫣然吃的津津有味,似乎鶯歌的話,她根本都沒有聽進去。
臉上笑意依舊:“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鶯歌卻根本放心不了:“可是娘娘你也不想想,有多少失寵的妃子,成為新寵的眼中釘。皇上就算是對你念著舊情,可是也難保不給那個慕容千闕吹了耳旁風啊。她找茬還找不到呢,您偏偏故意的送了把柄過去,萬一皇上追究下來,麻煩可就大了。”
明嫣然不以為意:“那你說怎麼辦呢?我做也做了,想反悔也不成了不是?”
鶯歌歎了口氣:“也不是不行啊,您可以去找皇上,和他說說這些事,也比這麼不聲不響的強不是!”
明嫣然望了一眼她的憂心忡忡:“你啊,就是瞎操心,你當皇上是那麼容易給吹枕邊風的人嗎?”
“那可不好說,您也不看看,那個慕容千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鶯歌依舊繃著臉:您不是說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麼,皇上也是男人不是,難保不會給那個女人迷了心竅!”
明嫣然忍不住的失笑,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卻給人搶了先。
淩澈的聲音不急不慍的響起來:“是誰說的朕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