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垂頭:“不過也是奇怪了,我又沒得罪過什麼人,身份也不過是一個地位的宮女,為什麼會有人這麼針對我呢,說不通啊。”
蒹葭歎了口氣:“誰知道呢,也許是有人知道娘娘待你好,然後就想對你動手也不一定。”
雲兒點點頭:“我之前也是這麼猜測的,可是,現在太後娘娘還在養病,又給皇上日夜監視著,後宮中又有誰要針對娘娘呢?”
蒹葭皺起來眉頭:“這還真是不好說,淑妃眼見著就要臨產,應該可能性並不大,那個柳箏兒,看著人畜無害的樣子,好像也不至於。可是,除了她們兩個,還有誰會這麼大的擔子,選在這個時候給娘娘添堵呢?她就怕事情敗露,後果不堪設想嗎?”
……
同樣在糾結這件事情的還有淩澈。
他靠在椅子上,微微蹙著眉頭,聽程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然後才開口:“這也是奇怪了,雲兒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值得人這麼費盡心思的要置她於死地嗎?”
程安頷首道:“奴才也覺得很奇怪呢,奴才趕過去的時候,救人的那個人就直接離開了,而且刺客跑的跑,死的死,叫人根本無從查證啊。”
淩澈點了點頭:“這倒是並不奇怪的,對方在動手之前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打算,自然不會給我們留下什麼線索。隻是那個救人的人,也有些奇怪。”
程安道:“誰不說是呢,竟然也是蒙著麵的,而且叫他也不回應。”
淩澈蹙眉:“這個雲兒之前是淩溶的人,也許……你派些個人去查那些個刺客的下落,還有那個寺廟也叫人去盯著點。”
程安連忙點頭應道:“奴才知道了,奴才馬上出去安排。”
淩澈點點頭:“還有就是,鳳藻宮再加派人手盯著,一定要保護好皇後的安全,另一方麵也要盯緊了那個雲兒。”
程安皺著眉頭:“可是據奴才看,那個雲兒對娘娘倒是忠心耿耿……”
“她若是淩溶的人,就不奇怪了。”淩澈唇邊扯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淩溶是何居心,難道你還不懂嗎?”
程安連連點頭:“奴才明白了,奴才馬上就去安排。”
淩澈歎了口氣:“皇後那邊還是沒有什麼起色,禦醫院裏的這些個禦醫,真是讓朕失望透頂,你去張貼一份皇榜,看看民間有沒有什麼高手,能夠治得了皇後的病。”
程安略略遲疑了一下,才點頭道:“是,皇上。”
淩澈覺得有些頭疼不已:“你下去吧,朕要休息一會兒。”
程安施了禮,然後轉身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裏麵,就隻剩下淩澈一個人。
他望了望桌子上麵堆得如山的奏章,眉頭緊鎖,然後起身去了內間休息。
連日來的勞心勞力,讓他整個人都有些個不堪重負,原本就有頭疼的毛病,此時更加的嚴重起來。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這樣下去,怕是就無論如何也撐不住了。
雲兒垂頭:“不過也是奇怪了,我又沒得罪過什麼人,身份也不過是一個地位的宮女,為什麼會有人這麼針對我呢,說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