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懺悔:“你以前在我身邊做我的賢內助,是我裏裏外外的一把手,你離開我這麼久了,我還是無法習慣身邊沒有你的日子。露露,我真的有試著放手,可是我做不到。以前的事,是我不珍惜。可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樣,都要等到失去了,才會珍惜。”
白露頭都大了,她答應跳舞,可不是為了在這聽他胡言亂語的。
“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這首曲子怎麼這麼長?!
陸書豪不依不饒:“你以為跟著陸向黎會有更好的未來嗎?別看國內的業務給他掌舵,實際上海外三十五個國家的分公司全是我和我爸在做,陸家的命脈根本就不在他手裏,你千萬別跟錯了人!”
白露沒忍住,在重目睽睽之下推了他一把。
她壓低嗓音:“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不要把所有失去的都當成是別人的過錯,我離開你這個事實是你一手造成的,我現在選擇誰做我的男人都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幫我分析利弊!”
陸書豪再次被拒絕,整個眼眶都紅了。
一米八的大男人無措地站在舞池中央,淚珠在眼眶打轉。
白露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受不得打擊,連忙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間:“別哭!讓別人看到該怎麼想!”
陸書豪不知道哪裏抽風,倔強地盯著白露看了半晌,忽然間俯身吻了下來!
白露反應迅猛,慌忙把臉別過去,炙熱的唇落在了她的麵頰。
正好一曲結束,白露冷眼瞪著陸書豪:“我就當被狗舔了。”
氣衝衝離開舞池,白露站在沒人的甲板上生悶氣。
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陸書豪的騷擾,難道他就這樣一直沒完沒了嗎?
倏然,身邊的的燈光湮滅。
白露身子一晃,連忙抓住了身邊的欄杆。
這邊的電路可能不穩,造成了區域停電。
此地不宜久留,白露摸著黑往回路走。
忽而,一個沉重的腳步聲在她麵前站定。白露慌了神,摒住呼吸。
陌生的感覺讓她恐懼,倏然,那人伸出手來,覆上白露的臉。
白露不敢動作,隻感覺那冰冷的手在右臉上用力擦了擦,力道還不輕,擦得她生疼。
白露緊張之餘又惱火。
“你是誰?幹什麼!”
白露忽然發現,這人用力擦的地方正是陸書豪剛才親自己的右臉。
神秘人忽視了她的質問,下一瞬,微涼的薄唇貼上。
她一驚,可對方技巧熟練,她想閃躲卻來不及。
白露正要動手,那人好像有所防備,直接將她兩隻纖細的手腕並攏鉗住。
那吻有些焦灼,還有些生氣。
白露欲哭無淚,反抗無能。
她磨動牙齒,試圖咬他,男人用大手按住了白露蠢蠢欲動的下巴,一陣劇痛傳來,斷了白露的念想。
男人的唇微涼,舌滾燙。
這吻漸漸的有些變味,白露被他禁錮在胸膛中,纏綿極了。
白露忍不住腿軟。
忽然間,船上的煙火騰然升空。
豔麗的煙花映亮了周圍的黑暗。
白露猛地睜開眼睛。
他繼續懺悔:“你以前在我身邊做我的賢內助,是我裏裏外外的一把手,你離開我這麼久了,我還是無法習慣身邊沒有你的日子。露露,我真的有試著放手,可是我做不到。以前的事,是我不珍惜。可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樣,都要等到失去了,才會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