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著腰,那楊柳細腰如同春風中飄動的柳絮一般柔弱,哪怕是撒起潑來,也讓這些臉紅脖子粗的婦人更加覺得惱火。
畢竟,在女人多的地方,有時候美貌也是一種原罪。
實際上,早就看白露不爽的人大有人在。
首先她歲數最小,長得也美若天仙;其次她幹的活兒最少,偏偏嘴還特別甜。將管事的幾位大嬸哄的服服帖帖,尤其是那主廚王大娘,幾乎就要把白露捧在手心裏疼了。
誰遇見這樣的事情不眼紅?
就好比你在公司裏,明明自己做的活兒最多,反而來不落好,這不是欺負人嗎?
葛蘭冷哼一聲:“當咱們都是傻的不成?我見過你好幾次從老總那邊的單間出來,每次去了,一呆就是好久!我們這些廚房裏做活兒的,跟人家老板有這麼多話要說嗎?你還說你不是居心不良?我可告訴你,雖然這裏是荒郊野嶺,可人家老板們都是有家室有女人的,你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想著今後能野雞飛到枝頭變鳳凰了,做夢!”
這些話中,或許有背後那人讓她講的,可白露認為,這大部分還是葛蘭私心裏早就想爆發的話。
她們這一批人來了沒多久,每次到了給會議室送餐的時候,那葛蘭便第一個衝在前麵,恨不得讓所有人都能看見她。
白露細細瞄了她一眼,低聲笑。
別說,這葛蘭雖長的不多麼漂亮精致,但卻有一具頗為自傲的身材。
胸脯鼓鼓,後臀高聳,小腰也是盈盈一握。
猛地一看,以為她是那種微胖的女人,可同為女人的白露一眼便看出來,她隻是三圍豐滿罷了。
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
自身條件不錯,也難怪會有僭越之心了。
白露還記得有一次陸向黎一邊看書一邊吐槽什麼:“你們廚房有個女的,挺胖的,每次來一身的香水味,熏的我們頭疼。能不能跟你們管事的說一聲,下次別讓她來送了。”
想來想去,竟然說的是葛蘭麼……
白露非常不怕事情鬧大,反而這事她希望鬧得越大越好。
“我沒有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心,”因為她不需要依靠別人,自己本身就是最耀眼的鳳凰。“我就是來這掙個養家錢,你不能這麼誣陷我。我也是結了婚的人了,你別看我歲數小,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現在你說我和老板有一腿,那好,你給我把證據找出來!你要是沒有證據還在這裏添油加醋胡說八道,今後我回去了,你讓我老公怎麼想我?我還怎麼在村子裏生活!”
這時,不知道誰說用極小的聲音說了一句:“這種事情到哪裏找證據去……難不成還爬人家老總的床上去監視?”
這話一出,身邊幾個是非的婆子便捂著嘴開始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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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著腰,那楊柳細腰如同春風中飄動的柳絮一般柔弱,哪怕是撒起潑來,也讓這些臉紅脖子粗的婦人更加覺得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