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強硬,說的就是這個倔強的小女人了。
白露感受到他的細心,卻不想讓他因為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分心。柔荑輕撫男人眼下的黑眼圈,白露明白這些日子他一直在通宵。
心疼極了。
“沒事的,我就是在這裏呆煩了。唉,不是說最少要呆半年嗎?”
陸向黎隻能悶悶點了點頭:“是的,一定要等到項目最艱苦的地方完成了,我們才能回去。畢竟,陳家人我不放心,海城那邊,陸燁也還牽製著呢。所以……辛苦你了。”
白露搖搖頭:“好啦,我知道了啦。這麼晚了,快回去吧,不然明天又要早起的。我可不想讓你睡不好最終猝死啊,別讓我守活寡。”
陸向黎悶聲笑,在小女人的脖子上磨來磨去,最終咬了一口。
白露瞪他一眼。
“今天不陪我了嗎?”男人委屈巴巴。
白露推他一把:“我才不陪你睡了呢,我就是一小廚娘,老跟你這老總混在一起算怎麼回事?”
也不管他詫異的目光,白露一路小跑回到了廚房的大通鋪。
……
一夜好眠,白露聽著門口的鳥鳴,瞪大了眼睛。
又是新的一天了。
忽然,身邊的一位幫廚大聲喊道:“我的鐲子呢?那是我結婚的時候我婆婆送給我的!”
白露腦子一痛,也跟著坐了起來。
周圍開始吵吵嚷嚷的。
“怎麼會丟東西啊?這麼久了都沒出過這樣的事情啊。”
“我快看看我丟沒丟東西……”
“天呐,我的表也沒了!這人怎麼回事啊,我這表又不值錢,怎麼還偷我東西呢!”
瞬間,整個大通鋪炸了鍋。
白露頭痛極了,也跟著她們的動作起了身,大家開始挨個翻起了床鋪。
翻到白露這裏時,那葛蘭也圍了上來,是非道:“哼,就是這幾天才開始作怪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露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
忽然,葛蘭身邊那丟了鐲子的幫廚嚷嚷道:“我的鐲子!就在白露的枕頭底下!”
白露一下清醒了。
怎麼會這樣!
那白玉鐲子明晃晃的舉在她手上,葛蘭又翻了翻,還找出了那塊表。
“好啊你,白露,你不僅勾引男人,還偷東西了?怎麼,難不成你那些姘頭不給你買啊!”
白露冷笑。
很明顯,這又是一場栽贓。
隻是手段實在拙劣,無非就是提前藏好了,剛才趁亂塞進白露枕頭下麵罷了。
最終,白露自然不會認罪,這些女人也不善罷甘休。
湊熱鬧的、故意挑事的,最終一起跑到了總管的房間門口,開始討個公道。
“不行,必須開除她。”葛蘭強硬。
“就是啊,偷東西可是大事!”
管事頭疼,知道白露好像是哪個老總的親戚,也不敢隨便處置她。
於是問:“白露,你自己說,你偷東西了嗎?”
倏然,一陣勁霸的風吹過。
西裝革履的男人帶著身後幾位助理,虎虎生風地走來。
陸向黎麵沉如海,冷冰冰地盯著眾人。
“她要偷東西,偷的也是我的心。”
過於強硬,說的就是這個倔強的小女人了。
白露感受到他的細心,卻不想讓他因為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分心。柔荑輕撫男人眼下的黑眼圈,白露明白這些日子他一直在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