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後傳來溫熱的氣息,噴在白露幼嫩細滑的耳垂上,隱隱酥麻。
男人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小聲道:“知道我老婆心疼我呢,不想讓我名聲太臭,是不是?”
白露不理他。
不想這跟這個人講話。
男人忽然間沒皮沒臉地湊過來,在白露馨香的脖頸上用高挺微涼的鼻尖輕輕摩擦。
白露愣住,渾身上下都有些不受控製的顫抖。
“你別啊……我都七個月了,不能這樣啊,你……喂!”
本以為男人是撒嬌打滾想求一場慰籍,沒想到這屬狗一樣的家夥居然在白露脖頸的細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鑽心的疼!
“你有病啊!”
使勁拍開他那惡狼一樣的腦袋,可是這傷口已經咬深了,白露痛到失去了知覺!
被推了腦袋的男人獰笑著抬起頭,麵容竟是隱隱的嗜血。
最喜歡她身上這細皮嫩.肉的感覺。
以往疼她身子嬌弱,沒受過這種刺激,可現在陸向黎是忍不了啊。
她剛才那一副倔強的模樣,讓男人感受到了久違的興奮。
白露疼哭了。
“別哭寶貝,我錯了。明天陪我去老爺子那,嗯?”
無恥,無恥!
哄了半晌,終於把白露哄睡著了。
睡夢中,朦朦朧朧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蜇自己。
睜開眼,隻看見男人黑漆漆的硬發。
原來是陸向黎俯下身,正在認真地處理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白露氣不打一處來,想也不想一巴掌揮過去,拍在了男人的腦袋上。
陸向黎抬起頭,狠狠瞪了她一眼。
緊接著毫不留情地把她按住,繼續用藥棉沾著碘伏的東西給她清理咬痕。
這藥水好像是咬人的妖怪,白露疼得哭起來。
陸向黎不為所動,低著頭,沉悶地處理她脖頸上的傷口。
直到上好了藥,才放開她,也不管她紅著眼睛。
“我看你真是瘋了,之前在醫院裏犯精神病的時候不全是裝的吧!”她啞聲道。
陸向黎看了她一眼,道:“對,我神經確實是不太正常。在你脖子這留個印,省得出門總有不長眼的像蒼蠅似的圍著你打轉,我還得一個個清理。”
白露頓時要瘋:“你敢給我留疤試試!”
想要揍他,卻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抓住手,塞進了自己懷裏。
陸向黎撫摸著她細嫩的皮膚,得意道:“投懷送抱。”
沒有揍到人,白露一下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蔫巴了。
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陸向黎成了白露唯一的依賴。
雖然這個賤人剛才抽風把自己給咬了,可是白露還擔心著明天陪他一起去老宅的事情。
該死。
白露冷笑:“你留印子又怎麼樣,我就當是被狗咬了。”
男人眯起危險的眸子,冷笑。
奈何孕婦大著肚子,他也不能怎麼樣,終陸向黎也沒有在白露這裏討到什麼便宜。
隻是色厲內荏地道:“等你生完孩子的,再跟我橫橫看。”
白露回以冷笑:“我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
笑死了,都是屬狗的
耳根後傳來溫熱的氣息,噴在白露幼嫩細滑的耳垂上,隱隱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