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氣得,恨不得拿著拐棍戳他肚子。
“那能有什麼忙的,你這個人就知道疼你媳婦,怎麼不好好考慮我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老爺子順了口氣,繼續道:“你們二人剛接手陸氏,白露自然就是這個家乃至這個企業的當家主母、老板娘!我為什麼非要今年把過年擺席的事兒交到你們家來做啊,我差那些個錢了還是差那些個人了?還不是為了顯示,我重視你們,你們是正兒八經的繼承人,以後徹底續上我的攤子啊。”
陸向黎倒是不那麼生硬了。
隻冷哼一聲:“我本來就是名正言順。”
老爺子:???
我剁死你算了我!
強頭驢也沒繼續在這氣他老爹,關了門讓祖孫四人一起親密。
轉身下了樓,開始幫白露安排人員。
白露動作倒是快,打電話定了五張上下鋪的雙人床,在三間一樓的房間裏擺放。
“真是不好意思各位,今年過年確實是太倉促了,我也沒有準備。各位先這麼將就個兩三天吧。”
傭人們紛紛擺手,表示她太客氣了。
陸向黎走下來,道:“你動作還挺快。”
時間久了,他也常常忘記自己其實娶了一位寶藏女孩。
白露能耐著呢,從前輔佐陸書豪,還讓陸向黎吃了好幾次虧。
“這點事,很快的。對了,我讓阿姨把書房收拾出來了,讓爸身邊的人先睡書房吧,把嬰兒房對麵的客房給爸住。”
陸向黎悶聲道:“他也就住到初一、初二,人家回去還得跟他那幫狐朋友狗打麻將呢。”
他口中的“狐朋狗友”,提起名字來,也都是響當當的老生意人了。
怎麼在他嘴裏就跟一幫臭無賴似的……
……
是夜。
奶完孩子,交給了月嫂。
白露回到大臥室,累的趴在床上不想動。
男人剛洗完澡,賴兮兮地湊過來,聞她身上的奶嗅。
“非要自己喂嗎?太辛苦了。”
白露閉著眼睛,順手揉著他的黑發:“自己不喂,我心疼呢。先喂一段時間吧,起碼把月子坐完,再說。”
陸向黎吻了吻小女人鬢邊的碎發。
“我的大寶兒,真厲害。”
吻著吻著,氣息就亂了。
白露感覺到那一雙大手像是帶有魔力一般,開始不聽話地揉捏……
小腹還沒完全消下去,有一塊很臃腫的凸起。
她害羞地扒拉開男人的手。
陸向黎很強硬地揉上去,聲音帶著蠱惑的意味:“別害羞,這塊肉肉,很美,捏起來很舒服。”
這是她受了好大苦,生寶寶,留下的榮譽印章。
任何人,尤其是身為她老公的自己,都不能以此為由,嫌棄或是嘲笑。
他很喜歡。
白露的任何一個地方,他都愛慘了。
男人更不希望她會因為這個自卑。
他對自己說過不少情話,可是這男人的性子像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塊一樣。
很生硬,不會天花亂墜,也是以索求歡.愛為主。
可是,那些情話,都沒有今天他對自己臃腫小腹的評價聽起來動人。
老爺子氣得,恨不得拿著拐棍戳他肚子。
“那能有什麼忙的,你這個人就知道疼你媳婦,怎麼不好好考慮我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