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上。
罵道:“說特麼誰不懂規矩呢?擅自害人,帶走別人的女兒才特麼叫不懂規矩,你不懂的是法律上的規矩,怎麼著你們全家都是法盲啊?你男人天天在犯罪的邊緣瘋狂試探,經濟詐騙罪犯了幾次了?你又在這玩人口拐賣?我告訴你,你們家這些年來要是沒有我們夫人的母親,賀薇,在這裏把這你們家的門,你們白家早特麼好幾輩子就敗光了知道麼!”
蘭秋梅哀嚎著衝過來,試圖護住白帆。
“蘭秋梅,你是不是覺得鬥倒了賀薇,獨自霸占了白政聲,現在就成了人生贏家了?就連你那個從小處處都比你強的姐姐,現在也是喪家犬,每天隻能躲在幕後,苟且而活……”
陸向黎失望的搖搖頭。
“你真的傻呢,你以為有人盼著你好嗎?做了這麼多惡事,還指望有人能原諒你?未免太過天真了……那個從小生活在你們母子掌控之下的私生子,白磊,你以為他是真的庸才麼。”
白磊向來是白帆的跟屁蟲,從小就乖順甚至粗笨。
好在白磊生母走得早,不會像賀薇那樣天天蹦躂在她眼前,分她的寵愛,惹得她不快。
所以,同樣是在白家討生活的私生子,白磊反而要比白露的日子好過些。
“白磊……他說什麼了!?那個小崽子……”回過神來,蘭秋梅才發現,已經有好幾日沒見到白磊了。
“你們當他傻,很多事甚至都不會避諱他。這不……你們認定的傻孩子,集了證據,昨天來找我了。錄音、視頻……種類齊全。”
麵對癱在地上的那對母子,陸向黎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你們就日夜祈禱我能早點找到白露吧,不然……我可能會把氣撒在你們身上呢。”
陸向黎鷹眸微眯,已經是深冬臘月般的陰森氣質。
在他那壓迫力滿滿的目光下,蘭秋梅身子一抖。
黃色的液體從裙底蜿蜒而出,一股奇特的味道散發開來。
她……尿失禁了。
……
時間過得飛快,白露帶著三個寶在滄瀾鎮裏已經生活了一段時間。
開春了,天氣愈發好起來。
小鎮裏的人民都樸實又辛勞,每天都熱熱鬧鬧的,讓人很有“生的欲望”。
白露現在做全職媽媽,親手帶娃,也沒找保姆。
陪伴孩子成長的這段日子,除了開心,還是開心。
三個十分省心的奶娃娃讓白露的生活充實了起來,可以不去想那些令自己鬧心的事情。
至於海城那邊,她選擇了逃避。
舅舅那邊,白露也沒說實話。
好在當初瑞士那邊有急事,舅舅沒趕過來參加婚禮,這一切,暫時還瞞得住。
若是親眼看見婚禮那天發生的事情,舅舅怕是要當場跟陸向黎拚命了……
就在她發呆之際。
“篤篤——”陌生的敲門聲響起。
白露心裏一激靈!
程子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