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水水是暴發戶出身,小學四年級之前都是像普通孩子一樣每天啃著辣條流著鼻涕。白露則是家裏有錢不給她花,也是過慣了那種平穩的小資生活。
段舟野跟陸向黎這倆人,一個是正兒八經的豪門,一個是權勢滔天的二代,都是錢堆裏長大的。
範水水很少獨自去參加那些場合,她是藝術家也是吊兒郎當慣了的,很討厭拘束。
飯吃的差不多,白露開門見山:“今天上午不是去醫院了嗎,怎麼了?”
範水水下意識看了眼陸向黎。
陸向黎頭都沒抬,給白露倒水:“你別管我,我就是她的跟班,你們現在聊的內容我出門就忘。”
白露想笑,覺得陸向黎變成忠犬真的是一件好萌的事情。
範水水開始吐槽:“別提了,阿野不是要去外地出差嗎,他不放心我自己去看醫生,我婆婆今兒好心陪我一塊去,結果又碰見李俊澤了。”
白露眉頭挑高:“他又幹嘛了?”
範水水也是氣到不行:“誰知道了,按理說我跟他都幾年沒見過了,當初分手也沒說對不起他,他嘴上也是和平分手,現在抽什麼風啊?我婆婆去掛號,讓我在那邊的主任科室等她,因為一醫院的主任跟我婆婆是閨密,她先帶我過去認人,但是還要補個號。我剛在那一坐,李俊澤是我婆婆閨蜜的學生,那時候我婆婆閨蜜正好出去拿東西,會診室就我一個人,李俊澤不知道從哪兒就看見我了,從門外竄進來,一頓胡言亂語,正好還讓我婆婆和她閨蜜聽見了!”
她是一筆帶過的說,可白露知道,那李俊澤肯定說了很多不該說的,現在的人,慣會踩著邊線惡心人。
白露淡定地問:“你婆婆是什麼態度?”
範水水哭喪著臉:“我不知道怎麼說,你也知道啊,我婆婆那人家世好文化高,完全是六七十年代的超級閨秀典範,平時對我沒的說,所以我特別珍惜我倆這段唯美的婆媳情。主要她這個人素質高,不高興也不會顯在臉上,一直跟我都是客客氣氣的。她要是說點什麼還好,我還能解釋一番,問題是現在她心平氣和地裝作沒聽見,我反而不知道怎麼辦了。現在的情況是本來我沒做錯,但是奇怪的開始心虛了,又沒什麼辦法解決。”
白露安慰了她一番,讓她暫時不要把情緒放在臉上,更不要回去跟段舟野說。
範水水吐了苦水,心情是比原來好一點了。三個人在飯店門口分別,範水水自己開車回去了,白露跟陸向黎也往城郊別墅走。
車上,白露思忖著這事該怎麼解決,忽然,席間一直默不作聲充當啞巴的陸向黎問她:“用不用我找人去醫院找那個叫什麼李俊澤的敲打一番?”
白露不講話,陸向黎又補了一句:“我不跟阿野講。”
白露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你一個堂堂陸氏財團的掌舵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黑手黨。你要是找人去敲打他,以後還能在一醫院看見李俊澤了嗎?”
範水水是暴發戶出身,小學四年級之前都是像普通孩子一樣每天啃著辣條流著鼻涕。白露則是家裏有錢不給她花,也是過慣了那種平穩的小資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