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葉曼什麼時候脖子上有那麼一個吊墜?
他怎麼不知道?
要是早知道他有那麼一個吊墜,早早的他就設計把那吊墜奪到手裏,現如今他騎會陷入這麼被動的地步。
讓木長老的孫子跟葉曼訂婚,那個傑森真是個沒用的廢物,枉費了他這樣一番布置,連這樣重要的消息都沒有探出來,白讓他浪費功夫,浪費心力把它塞進親王府。
腰被零落折騰斷了,快要死了是吧?
愛死不死。
一巴掌把女寵的臉打的紅腫,女寵卻完全不在意似的壓根連哼都不哼一聲,反而反過來輕聲細語的安撫道,“血皇,您還是血皇,隻要您一天還是雪血皇,就沒有輸,總有機會搬到他”
血皇聽著這樣的話,即便覺得可能性微乎其微,心裏還是舒坦多了,他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臉龐,“打疼你了吧?別放在心上,本皇是把你當自己人,才會在你麵前暴露自己的情緒。”
女寵笑了笑,“那血皇就先別生氣了,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女寵服侍著血皇躺下,血皇沒再發脾氣,在女寵要離開的時候,血皇伸出手一拉女寵,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上,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身邊還有其他服侍在側的吸血鬼,血皇跟女寵卻根本就不忌諱,當著那些服侍的吸血鬼的麵,在床上滾來滾去,上演限製級的畫麵。
在周邊伺候的吸血鬼,似乎也對這種情況似乎司空見慣,連避都不避,該做什麼做什麼。
親王府。
零落聽著小綿羊機械的聲音,歡快地響起來:
【恭喜宿主完成支線任務我為歌狂】
零落笑眯眯的,正要跟小綿羊交流幾句,看到前麵那一幕時,當即顧不上跟小綿羊說話,直接扛著大刀過去。
茵茵看到好久未見的譚歌,直接撲了過去,哭著不停的說著一些思念的話語。
零落衝了過來,就站在一旁,大刀在地上劃拉著,發出刺耳的尖銳的聲音。
總有種眼睜睜看著別人當著自己的麵撩自己的男人的感覺
有種衝動,想要把刀到招呼到茵茵的身上。
不遠處站著的露絲和路西不約而同,往後麵又各退了兩步。
親王的樣子,此刻看起來簡直好可怕。
一副要砍人的樣子。
他們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安全。
省的親王砍人的時候,他們站的太近被無辜的割傷,找誰說理去?那裏麵站著的兩個人哪個都不好惹。
零落看了又看,終於把大刀揮舞起來,刀尖對準盈盈的後心。
冰涼的觸感,讓茵茵直接僵住了身體,她越發拚命的往譚歌的懷裏躲。
“師哥師哥,他好可怕,事情不是辦完了嗎?你帶我走吧!我們回去吧”茵茵哆哆嗦嗦的摟著譚歌的腰,哭的梨花帶淚。
“站過去。”零落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抵著她後心的大刀劃拉了一下,“不站過去,我就一刀刺穿了你。”
“師兄師兄救我”茵茵還是沒動,隻是一個勁兒的向譚歌哭求。
“親王。”譚歌主動推開茵茵,握住零落的手腕,把她的大刀移開。
“師哥師妹也男女有別,你們最好注意點,”零落冷颼颼的扔下這一句話,“再有下次,我可不保證不會一箭穿心。”
“師兄,我們走吧,我不要呆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