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因為臨時接待外省重點院校學生部的來訪,取消了校慶內部活動。
零落此刻正坐在老板的小餐館裏吃著夫妻肺片,聽著學校的這則廣播。
這事情來的真的有點突然。
莫名,她就想到了刑凰,覺得這事情有刑凰的手筆。
零落掃了眼本來在打遊戲,此刻支棱著耳朵聽的老板,調侃的道,“老板,你怎麼對學校廣播的事情都這麼感興趣?不對,是對學校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很感興趣。”
老板瞄了她一眼,“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我長著耳朵還不讓我聽了。”
零落聳聳肩膀,“你是一個男人,這種關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不都是女孩子才會做的事情麼?難道老板你看著是一個男人,實際上是女孩子做了變性手術弄成了男人?”
誰踏馬是女孩子變性成了男人。
老子是事實在在從生下來有***的貨真價實的男人。
“走走走,別在這礙我眼,真煩人。”
零落不走,“老板,咱們打個商量唄,我不說你是女人變的,你告訴我這學下裏所有你覺得奇奇怪怪的事情唄。”
“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老板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老板趕她並不是真生她的氣,重新坐下,握著手機道,“你不覺得你們現在的代課老師刑凰,就很奇怪嗎?長著那樣一副年輕的跟你們差不了幾歲的臉,卻能來教書,而且他的話,校長都不敢反駁,一個老師能牛城這樣,不奇怪嗎?”
奇怪。
但是就是一般的奇怪。
刑凰的氣勢擺在那,還有那身行頭,別看低調,每一件都不是凡品,絕對的大牌級別,就這不管誰都能判斷出他的家世絕對是校長惹不起的存在。
零落直覺覺得,這不是小綿羊的任務內容。
“哦,那你知道他過去的事情嗎?”
老板搖了搖頭,“隻是知道他很神秘,突然空降道這,上下課開的都是千萬名車,能開的起這樣價格的車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怎麼會到這所高中來上課,估計每個月的薪水還不夠那輛車的油錢,更別提其他了,絕對的腦子有問題。”
零落淡淡的道,“可能是想體驗一下老師的生活吧,其他的你還知道什麼?”
老板扁扁嘴,“上個月,兩個男生喜歡一個女生,結果女生說你們誰打贏了對方,她就接受誰的表白,兩個男生於是惡鬥了一場,誰知道兩敗俱傷,一個被對方砸破了頭,一個被對方捅了刀子,雙雙躺在醫院,最後兩個男生的父母把女生告了,女生可能麵臨監禁。”
零落繼續吃著桌子上的菜,一邊吃一邊說,“就是那個清純校花?”
學校裏麵有什麼大消息,大家都會私底下議論,零落聽過那麼一嘴,對這件事情有點印象。
上個月離現在很近,議論的聲音並沒有停止,隻是相對說的人少了,但是還有人說。
老板把他的手機收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女生不但要被監禁,還被輪了。兩個男生不是因為女生惡鬥,而是女生答應了其中一個,另外一個不服,帶了人去泄憤,把另外一個男生捅了,自己又把女生給侮辱了,還讓帶來的兄弟也對女生做了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