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立刻跑出去找大夫,藍音試探著張珩的脈搏和呼吸,確定他還有呼吸和脈搏,才鬆了一口氣。
她很生氣,很無奈,但是對於張珩的這種病,她實在是束手無策,大夫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說,擺明了是存心逃避重要問題。
格爾把大夫喊了過來,還是之前那個大夫,藍音不禁覺得奇怪,這是專門給她配的大夫,還是隻有這個大夫有時間?
“今天你給我好好剪一下,如果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大夫看著藍音陰沉沉的臉依然無動於衷,理也不理,徑直走到床前,看了臉色,把了脈,寫了藥方,便提著箱子準備離開。
藍音一把拉住大夫的手臂,往前上了一步,擋住了大夫的去路。
“他到底是什麼病?為什麼每次都是你來?”她沒好氣的吐出這句話,如果不是自己脾氣好,她肯定都罵了出來。
大夫盯著她好一會兒才淡淡吐出一句話。
“你們是戰俘,對於戰俘的病情我們一律不說,這是規定,如果你想知道你可以去找可汗,如果可汗準許了,我就告訴你他到底是什麼病。”說完他便離開了。
藍音頓時愣在原地,我靠!在古代就有這種操作嗎?氣死了!王八蛋,這個突厥的可汗不是個好鳥,就連大夫也不是個好鳥。
格爾看出來她很生氣,於是立刻過去安慰她。
“藍音,你別生氣了,可汗也有可汗的想法,大夫也必須聽從可汗的命令,不如你就去找可汗問問吧。”最後一句話,她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觀察著藍音的臉色。
藍音有些無語,也有些生氣,本來她以為她跟格爾是朋友,格爾多多少少會站在她的角度幫她思考。原來,她作為自己的朋友,還在替可汗考慮,替可汗說好話。
“你今天先回去吧,我想自己靜靜。”
格爾想說的話卡在喉嚨裏,猶豫了一會兒,憋了回去。
“好吧,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喊我就好了。”說完便離開了。
藍音聽著關上門的聲音,重重地歎了口氣,小聲地罵了一句髒話。
她走到床前看了看張珩,毫無生氣,她頓時就像閹了的茄子,垂頭喪氣的歎氣。坐了一會兒,她便那些藥方去開藥了。
大夫拿著藥方愣了愣,半天沒有說話,藍音看著他,問道:“怎麼了?有問題嗎?”
大夫回過神來,搖搖頭,“沒有。”
藍音皺著眉看著大夫的背影,剛剛明明是有話要說。
不一會兒,大夫便那些藥過來了,“白色瓶子晚上吃,黑色瓶子晚上吃,一天一顆。”
“嗯。”藍音將藥拿上小跑著離開了。
“這個藥有問題啊,誰開的?”大夫問。
其中一個大夫說:“我開的。”
“你開這個藥做什麼?”大夫不解。
格爾立刻跑出去找大夫,藍音試探著張珩的脈搏和呼吸,確定他還有呼吸和脈搏,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