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清醒了後藍音才反應過來這是張府,想到自己竟然被張珩從酒樓弄了回來還沒有反應,如花的臉上浮上了粉紅色的雲朵。
“沒有必要吵醒你,醒了就來吃飯。”張珩道。
兩個人吃完飯就開始各自忙各自的了,張珩在生意上的事情有的忙的,藍音的音律學院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她處理。
她抽空悄悄的來到了音律學院,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心裏像是被棉花給填滿了,很充足。
“喂!你幹什麼!憑什麼搶我的東西。”小孩兒的哭聲不禁讓人注目,藍音也反過頭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兒。
兩個小孩兒鬧了起來,其中有一個小男孩兒挺眼熟的,好像是音律學院的學生。此時理虧的就是她們學院的學生,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烏溜溜的大眼睛裏溢滿了液體,癟著嘴被另一個孩子堵的不知道說什麼。隻是不住得擺著手,偶爾還抽噎的說不是這樣的。
“怎麼了?”因為是自己學院裏的學生,藍音覺得她還是需要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的。
“這個壞孩子搶我的蹴鞠!”
“不……不是這樣的。這明明就是我的蹴鞠!老師,真的不是他說的那樣。”
小男孩兒很明顯認識藍音,看到藍音站出來底氣也足了些。不過眼裏的液體卻控製不住了,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路人看著小男孩兒的眼淚議論聲小了些,把言語都轉到了藍音的身上。也不過是些身為老師卻沒有教育好孩子之類的,對於藍音來說也是無傷大雅。
把小男孩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前,軟了目光。拿出手帕把他臉上的眼淚擦幹,盡管擦了眼淚還會掉,但是她也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意思。
“告訴老師你叫什麼名字?你的蹴鞠上麵有什麼記號嘛?”
“我叫小牧,蹴鞠上有我的名字。”後麵的話小牧是悄咪咪的貼著藍音的耳朵說的,聽到藍音問的問題和對他的肯定,小牧的心裏又開心又難過,自己給老師丟臉了。
“你既然說那個蹴鞠是你的,那你能告訴我那個蹴鞠有什麼印記嗎?”藍音毫不留情的對著對麵囂張的小孩兒問道。
藍音剛才問問題得時候所有人都聽到了,對麵的小孩兒慌亂的把蹴鞠給藏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
就是這麼一會兒,藍音把局麵完美的翻轉,有眼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這個結果,很明顯的對麵的小孩兒搶了小牧的蹴鞠還賊喊捉賊。
“這都那個學院的學生啊,這麼小就會說謊做出這種事情!”
“就是,要是沒有這個老師那個叫小牧的小孩兒豈不是要被冤枉一輩子。”
“太可怕了……”
藍音沒有理其他人說的話,把小牧的蹴鞠拿回來以後就把小牧送回了學院,臨走的時候還告訴他以後遇到什麼事情一定要機智的麵對。
最莫名的不過是第二天的時間,那個說謊的小孩兒所在的教枋就倒閉了,百姓議論紛紛。
頭腦清醒了後藍音才反應過來這是張府,想到自己竟然被張珩從酒樓弄了回來還沒有反應,如花的臉上浮上了粉紅色的雲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