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馬 鷹愁澗飛白龍
…………”
唱完一曲後。
年輕男子稍稍愣住一會兒,隨即便拍起了掌。
“不愧是創立音樂學院的藍月姑娘,你一個小小弱女子,竟能唱出如此氣勢磅礴的歌曲。”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藍音冷著臉問。
“我什麼時候說了,你唱完歌就能走了?不信你問問在座的,有哪個人聽到了嗎?”男子戲愚性的一笑。
“那你到底想怎樣?”藍音貼著假笑問年輕男子。
“留在山莊裏,乖乖的呆著。”年輕男子朝著她笑,但不知為何,在藍音的眼裏,看到的滿滿都是嘲諷。
“還有……”年輕男子故意不把話說完,等著藍音來問他。
誰知藍音根本不領情,年輕男子隻得咳了咳,“我叫王誌東,你留在山莊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幹吧,你音律不錯,留下來教他們音律吧!”
“知道了。”藍音完全不想跟王誌東多說一句話。
王誌東可能是發現氣氛太尷尬了,於是招了一個丫鬟,“歡兒,你帶著藍音姑娘去我給她安排的房間。”
“是。”
……
走了良久,到了一處挨著潺潺溪流的竹屋。
“這地方,看著倒是安靜別致,還不錯,你叫歡兒是吧。”藍音右手輕撫著竹屋邊的一隻野花。
“回主子,奴婢的確叫歡兒,要是主子不喜歡這個名字,您可以為奴婢賜名。”歡兒在旁邊不卑不亢,倒像是個從大戶人家出來的婢子。
“恩,你可以下去了,我習慣了自己一個人住,你可以回去跟王誌東稟告了。”
“那奴婢便退下了。”歡兒也不違抗藍音的命令,行了禮就走。
這丫頭,挺有意思的,王誌東手下的人都調教的這麼好嗎?藍音靜靜思考。
藍音坐在小溪旁,突然想到了張珩,不禁苦笑。
哎,這個混蛋,怎麼還不來救她呢?!
藍音手裏拽著把狗尾巴草,單手撐著下巴,一束陽光從她頭頂零零散散撒下來,斑駁的落在她光滑無暇的臉上,旁邊是潺潺而流的小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王誌東不禁看呆了,如果,能與這樣的女人相伴一生,那該多好……
他突然回過神來,自己怎麼冒出這樣的想法?低頭苦笑了一聲,自己能把她留在部落裏,都是靠著那個人的力量,自己居然還妄想著要把她留下來。
藍音看到了徐徐走來的王誌東,“怎麼,王老大您又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這竹屋。”王誌東說的就像是真的似的,真的往竹屋內走去。
藍音見狀,也跟著走了進去。一進去,藍音就聞到一股發黴的味道,不禁皺眉“王老大,您不會給小女子安排的就是這種房間吧!”
王誌東聽她這語氣也有些不爽,“怎麼樣,就是這種房間,你愛住不住!”
“王老大,您別忘了,我開的音律學院的學費,可不是一般的高呢,我現在給你的部落裏的人教音律,而你卻這麼待我,傳出去怕是有所不妥吧。”藍音玩弄著自己的手指,好似無意的說道,而嘴角卻是微微上揚。
矢馬 鷹愁澗飛白龍
…………”
唱完一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