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等人被說的啞口無言。
於是,判官拿起案板重重的擊打在了桌子上大聲說道:“今日由於本官的疏忽,差點冤枉了一位好人。藍音姑娘無罪釋放,那被毒死的兩個人,乃是小婉姑娘過失之舉。本官親民愛民,現今判小婉姑娘二十年年監禁。”
下麵的人議論紛紛。
“二十年監禁啊!一個女孩兒的大好青春年華就這麼沒了。”一個中年婦女說道。
“是啊,是啊,好可惜呀。”另一個村民小聲議論道。
“哎,真是可惜。不過這也是她自作孽呀。”一個年老的長者說到。
……
“判官我覺得此案還有許多可疑之處,我們還需要再仔細的盤查一遍,不可以這麼草草結案啊。比如這易容之事。”張珩站出來,急匆匆的說道。
但是判官對於此案不願意再做過多的糾纏。因為事關這個案子的酒樓老板娘是自己家的親戚。為了酒樓的生意,這案子也得早早結束。
“張珩我念這次涉案人物有你的夫人,本官早早結案也是為了你夫人著想,你也不想你的夫人名聲因此受損吧。”判官義正言辭的說道。
張珩知道他是一個昏庸無能的官員。即使對他說了再多也隻不過是對牛彈琴。張珩他覺得此案有很多的疑點,這個小婉她總覺得很是熟悉。肯定和易容之事有關。於是,張珩假裝順從了判官的決定。
到了晚上,張珩輾轉反側,始終睡不著。他對藍音說自己外出去處理一些事,叫藍音先睡,不用等他。
張珩帶著自己的兩個親信朝著關押蘇婉兒的大牢而來。
進了牢內,張珩用事先準備好的令牌提審了蘇婉兒。
張珩一看見蘇婉兒的眼神,他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於是,張珩看著蘇婉兒開口問道:“這裏沒有別人,你到底是誰?你是什麼身份?還不快說嗎?”
蘇婉兒冷笑一聲說道:“大人說笑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平民而已。大人可曾見過我?實在是恕小女子記憶不好,不認識大人。”
張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不跟你上刑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如果你非要我嚴刑逼供的話,我也可以滿足你。就照你今天,謀害我夫人的舉動,足以讓我殺你一百回。”張珩道眸子迸發出怒意,十分駭人。
很快,蘇婉兒就被兩個人控製起來。
什麼辣椒水老虎夾還有烙鐵一係列殘酷的刑具都在她的身上用了起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大牢。可是沒有一個人來管她。
張珩目光平淡的看著這一切。
蘇婉兒終於無法挺住了,聲音顫抖著說道:“張珩,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我蘇婉兒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曾救過你的母親,可是你卻恩將仇報。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其他人聽了一頭霧水。隻有張珩一人明白。這些都是蘇婉兒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與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判官等人被說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