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珩有些意猶未盡的從藍音的身上爬了下來,邪魅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意猶未盡。藍音看了張珩這樣子不禁渾身打了個寒戰,立刻床後麵退了退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張珩卻好像故意似的,往藍音那裏靠了靠。
藍音有些叫苦不迭。惡狠狠的瞪著張珩心想道:你這個可惡的家夥,打著造小人的旗號對我是非人虐待啊!我都已經五天沒下床了啊!藍音對於張珩可以說是每天都有苦心發現,怎麼吃都不會膩歪。可藍音那小身板怎麼禁得起這麼折騰呢?
終於藍音十分不開心的吼道:“臭張珩!你這個壞家夥!你到底要幹什麼呀?我都快被你榨幹了,怎麼你就是吃不飽呢?”
張珩抿嘴一笑說道:“夫人,為夫這是為了我們的母親早日抱上小孫子,好開心起來啊!為夫買點力氣,多辛苦一些,早日當上爹爹啊!”
看著張珩那一臉人獸無害的樣子,藍音差點就被忽悠過去了。可是兩腿間的絲絲痛感讓她深深的明白,張珩的“獸性”啊!
終於,倆人又是一番上上下下的劇烈運動後。張珩依依不舍的放過了自己的這個小嬌妻。藍音躺在床上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當初嫁給張珩的決定了。
張珩穿好衣服吩咐下人做好飯給夫人後,就匆匆忙忙朝書房走去。
藍音吃過飯後,有一名醫者來為藍音請了平安脈。
那位醫者並沒有直接出府,而是一轉身來到了張珩的書房。
醫者站在門外敲了敲門說道:“少爺,我已經為夫人把過脈了,可否進來向您說一下情況呢?”
從來裏麵傳來了張珩的聲音說道:“好,那你進來吧!”
醫者走了進去,恭恭敬敬的站在張珩麵前說道:“啟稟少爺,老夫已經為夫人請脈已經一月有餘,可是夫人一直沒有懷孕的跡象。”
張珩歎了口氣說道:“還是沒有懷上孩子嗎?那要怎麼樣才能懷上孩子呢?是不是要吃一些什麼藥物呢?”
那醫者緩緩地說道:“不是的少爺,懷孕這種事是急不來的。你可以吃一些助孕的藥物,讓夫人的心情好一些,別整日愁眉苦臉的,想一些好的事開心的事有助於受孕。老夫過些日子再來請脈。”
張珩摸著自己的額頭衝那個醫者擺了擺手說道:“那好,先生就先回去吧!”
醫者退了出去。
就在那個醫者前腳剛走出張府,後腳就在他後麵偷偷跟上了一個人。那個黑影緊緊的跟在醫者的後麵鑽進了一條漆黑的胡同裏。醫者也沒有從另一邊的胡同裏走出來。
張珩的表弟從胡同裏走了出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滿麵春光的走進了張府。
“喂!你家少爺呢?”張珩表弟對著一個門房說道。
那門房一看是張珩表弟便回答道:“回表少爺,少爺他在書房,用不用小的去通報一下?”
張珩表弟直接朝著書房走去去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表哥就是了。你們忙吧!”
張珩有些意猶未盡的從藍音的身上爬了下來,邪魅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有些意猶未盡。藍音看了張珩這樣子不禁渾身打了個寒戰,立刻床後麵退了退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