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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三四天,張老夫人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忽而又想起了張珩表弟,便問:“最近張珩表弟可有消停?”
丫鬟走上前一步道:“回老夫人,聽下人們說,最近小公子可是消停的很。每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聽說成日都在看書背詩,作詞作曲作詩,很是努力。”
張老夫人尋思著,前幾天自己確實對張珩表弟有些許過分了,而他今日又有如此大的變化,也是好事,自己也該去看望看望他,便叫人備轎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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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夫人正準備推開張珩表弟的房門,結果卻聽見從房間傳來的一聲悶哼,而且還是一位女子的。
隨後女子又囁嚅:“啊~討厭!你怎麼那麼壞,竟然這樣對待奴家,奴家可是要生氣啦!”隨後張珩表弟哄她道:“好好好,寶貝別生氣,準備好沒?我好好補償償你!”
隻聽見那女子輕“嗯”了一聲,隨後又補充道:“相公,你隻管進去,無需管奴家。”隨後就聽見了猛烈的攻擊聲,還有女子的悶哼聲。
張老夫人在門外聽得都已經紅到了耳根子,立馬離開了張珩表弟的府邸。
出了門對旁邊的丫鬟道:“這就是他的表現?不是賭博就是玩女人!”張老夫人許是動了太大的肝火,有些頭痛,便扶著額說:“他不是挺聽張珩的話嗎?既然我不行,就讓張珩來勸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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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張珩就來到了表弟家中,見書房臥室沒他的影子,看見了一個下人便問他的蹤影,知道後,便去後花園找他。
看見他時,他正在逗鳥,他正好也看見了張珩,便咧嘴笑著說:“表哥,你今日怎的得空來我這了?”
張珩倒是一點也不想跟他繞彎子,便直言開口到:“表弟,今日我是想勸你。張家家主現在隻能給予你,可是你現在這幅樣子……根本不行!你得努力,你得上進,你得為張家考慮!”
張珩表弟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洞,“表哥,這句話我最近已經聽過了千遍萬編了,我耳朵都快長繭子了,完了你還來這說說說,說個不停!煩不煩啊?”
張珩還是好聲好氣的說道:“我說這句話是為了你好。你每天不是賭博就是玩女人,有用嗎?你賭博能掙錢?你玩個女人還將人家清白毀了,良心不會痛嗎?”
張珩表弟不耐煩的說道:“你是誰啊!?你就這樣說我?對!我是沒你好啊,可是張家家主就得我來當,這是事實!是鐵打的事實!”
張珩表弟覺得說的不過癮,又補充道:“我是沒你好,那又怎樣?可是張家家主還是我來當。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搞笑?對了,慢走不送。”
見表弟如此著急送走自己,再強留也沒有意思,就直接告辭了。
見張珩走後,張珩表弟在心裏還冷哼了一聲。以前你是張家所有人都看好的家主,奈何你娶了藍音這個不能生育的女人。
你以前勸我我肯定會聽,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是未來的家主啊!為何要聽於張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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